成為她的丈夫。
我叫方懷遠。以後請多多指教。”
“你好。
我叫小早!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你真早,揹著書包上學校的那個早。
我媽媽還有我,以後就麻煩你多多照顧了。”
小早也伸出自己肉嘟嘟的小肥手,特別正經地跟方懷遠握了握手。
如果撇去兩人談話的內容以及小早小盆友是被伍媚抱在懷裡的這件事,乍一看,還當真有點兩國首腦會晤親切會晤的架勢。
方懷遠挑了挑眉。
他方才那麼說,多少有點逗弄小傢伙的意思。
小早的反應卻給了他極大的驚喜。
方懷遠不得不承認,哪怕眼前這個小傢伙是小舞跟別的男人所生,他對小傢伙也討厭不起來。
甚至,由衷地喜歡親近這小東西。
方懷遠將這種喜歡歸結於愛屋及烏。
“我可以抱抱你嗎?”
方懷遠這請求提得自然而又真摯。
伍媚還未開口,小早已經迫不及待地點頭,“可以的,可以的。”
肉嘟嘟的藕臂已經朝方懷遠伸出去。
好軟~
懷裡的小東西軟乎乎地一團,綿軟到不可思議。
方懷遠低下頭,小早發現爹地在看他,衝他甜甜地笑了笑,現出頰邊兩個深深的酒窩。
這就是所謂的血緣嗎?
伍媚怔怔地望著第一次見面的父子二人,心情有說不出的複雜。
也許,一般看小早尚且看不出什麼問題,但其實小早有些輕微的自閉症。
小早其實是一個非常不容易相信以及跟人親近的孩子。
慕臻:嫉妒使我灰飛煙滅!
“小心!”
方懷遠聽見有顧客大聲衝他喊了一句小心。
一個酒瓶劈頭砸了下來。
原來謝混那個人渣,趁著大家都沒有注意到他的時候,從吧檯上拿起一瓶酒,衝著方懷遠撲了過來。
即便慕臻已經在第一時間把酒瓶連同謝混一起踢飛,酒瓶的碎玻璃還是崩裂開來。
方懷遠迅速地抱著小早轉了個身,想也沒想地將懷裡的小早給牢牢護住,用自己的身體將那些玻璃碎片給全部擋開。
“啊!”
慕臻那一踢,直接踢斷了謝混身上的三根肋骨。
謝混最後是被救護車給抬出去的。
謝混被救護車抬出去的時候,還叫囂著,一定要讓伍媚他們幾個都付出慘重的代價,去法院起訴他們故意傷人。
一個星期後,揚言要告倒伍媚、方懷遠以及慕臻的謝混,因為涉嫌迷女幹醉,被法院起訴,並且在出院後就被檢察機關帶走審訊,方才意識到自己到底惹上了什麼人,後悔得腸子都快悔青了。
可惜,為時晚矣。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
謝混跟他的那幾個朋友對酒吧造成了不少的損失,這筆錢,可得讓他們吐出來。
慕臻讓方懷遠抱著小早跟伍媚先走,他留在這裡善後。
方懷遠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一手抱著小早,一手牽著伍媚沒有說什麼,先走了。
總之,這個情,他承下了。
薛叢的車子就停在酒吧外面。
伍媚不願意就這樣跟方懷遠走,奈何兒子已經叛變,只好憋屈地跟在父子兩人的身後。
當方懷遠懷裡抱著小早,身後還跟著一個白色襯衫,黑色馬甲,西褲,留著一頭帥氣短髮,一臉不情願的小帥哥從酒吧裡出來的時候,薛叢的內心完全是懵逼的。
兩個男人,應該是,生,生不了孩子的吧?
難道說這才是老闆拒絕溫主播的追求,至今單身的原因嗎?
薛叢表示自己的三觀在今天晚上遭到了嚴重的挑戰。
薛叢忍不住又偷偷看了坐在後座的伍媚一眼。
“薛叢,開車。”
方懷遠冷冷吩咐道。
收到老闆警告的眼神,薛叢心裡一抖,發動了車子。
接下來的過程當中,眼觀鼻,鼻觀心,再不敢胡亂亂瞄,耳朵卻是悄悄地豎了起來。
“晚上跟我回家。”
方懷遠抱小早坐在他的腿上,他一邊低頭跟小傢伙互動著,一邊對伍媚語氣自然地道。
彷彿兩人沒有分開五年,他們的爸媽還沒有離婚,他們還一起住在梁燕那棟別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