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也不是下一任華夏王的繼承人,我要嫁的人必須是地位最高的人,我哥說了,我經常闖禍,如果沒有一個可以隻手遮天的人守著我,我會出事的。”
如果刺激可以讓他興奮,那麼她希望她的這些話可以讓他露出一絲馬腳。
忽閃的車燈晃的裴伊月不適的眯了一下眼睛,她伸手擋了一下,慢慢的才看清從車裡走出來的人。
濮陽凱眉心一蹙,臉上不由得生出一絲厭惡。
他試圖拉住裴伊月,然而還沒等碰到她,她就已經從身邊跑開了。
她撞進濮陽燁懷裡那一幕在他看來是那麼的刺眼,濮陽凱捏著拳,心底妒忌橫生。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裴伊月靠在白洛庭的懷裡黏膩的問。
剛剛她跟濮陽凱在車前的場景不論怎麼看都暗藏曖昧,白洛庭摟著懷裡的人,目光卻看向站在不遠處的濮陽凱。
四目相對,相互間的敵意在這深夜油然而發。
白洛庭緊了緊摟著裴伊月的手說:“下次不要隨便跟別人走。”
“嗯,不會了。”……
裴伊月靠在白洛庭的懷裡閉著眼睛,白洛庭知道她沒有睡,更知道她不會主動告訴他剛剛發生了什麼。
剛剛那一幕不只是白洛庭看到了,開車的阿恆也看見了,換做任何一個女人,一上車肯定會馬上就解釋自己是清白的,可是這位大小姐倒好,上車就開始呼呼大睡。
阿恆透過後視鏡偷偷看了一眼,好在伯爵大人臉色不是很差。
“好好開車。”
白洛庭毫無徵兆的開口,把阿恆嚇的一哆嗦,趕緊收回視線。
“剛才的事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扒了你的皮。”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阿恆心裡委屈,他也不想看到這樣的事好不啦!
一聲輕笑,白洛庭低頭看了一眼靠在懷裡的人。
“我可沒做什麼虧心事,不用你替我瞞著,你堂哥不過是跟我告白而已,這樣的事又不是第一次了,習慣就好了。”
阿恆頓時感覺五雷轟頂。
他本來就看了不該看的,現在居然還聽了不該聽的,他是不是就要被滅口了?
白洛庭的臉色有多難看,裴伊月單憑他加重的呼吸聲就能感覺得到,她往他的懷裡拱了拱,摟緊了他的腰。
“我是很受歡迎的,你要把我看緊了,不然我會被人帶走的。”
她的話說的漫不經心,聽起來似乎一點都沒有把濮陽凱的告白放在心裡。
她的黏膩讓白洛庭心中的怒氣漸漸收斂,他的丫頭,不管分別多少次,分開多少年,都只能是他的。
濮陽凱,他想都別想。
白洛庭摟著懷裡的人,低沉的聲音迴盪,裴伊月輕輕彎起了嘴角。
“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誰都別想再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
別墅。
看到白洛庭把人抱進來,朱阿姨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問過才知道原來是喝多了。
房間裡,白洛庭把裴伊月放在床上,突然,掛在脖子上的手一緊,他看了一眼裝睡的人。
“不繼續裝睡了?”
裴伊月笑了笑說:“我只是閉目養神。”
裴伊月的酒量有多差白洛庭兩年前就領教過,聞著她身上的酒氣,要說她一點沒醉那是不可能的。
他坐在床邊,側著身子,任由裴伊月勾著自己的脖子。
他輕撫她微紅的臉,低聲道:“下次別一個人亂跑。”
“我不是一個人,還有小妖呢。”
“她已經不省人事了不是嗎?”
多虧了她不省人事啊,要不然讓她面對著濮陽凱,她還不得嚇出尿來?
想到這,裴伊月忍不住笑了一下說:“看來我酒量比她好。”
“胡說八道,你酒量最差。”
白洛庭掰開她的手,“我去叫朱阿姨給你泡杯蜂蜜水。”
“不要。”裴伊月拉住他的衣角,“我不想喝水,你別走。”
裴伊月酒氣上頭,白洛庭雖然沒走,但沒過一會她就睡著了,均勻的呼吸聲聽起來是那麼的安穩,白洛庭將房間的燈調暗,看著那睡著的人,暗暗的嘆了口氣。
手機鈴聲讓剛剛睡著的人皺了下眉,未免吵醒她,白洛庭連忙接起。
“臭小子,都這麼晚了你又把小丫頭給我帶哪去了?”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