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今往後,她再也不會任人擺佈,更不會任人宰割。
濮陽凱說的,她的人生,要掌握在自己手裡。
——
幾天沒見過裴伊月了,濮陽拓海忍不住來別墅看看自己未來的兒媳婦,
他來也就算了,居然還把濮陽凱也帶來了。
“小燁,池天南這件事你做的有些過了,事情都沒查清楚就弄出這麼大動靜,我聽小凱說了,他根本沒有私藏殺人犯,而且他的女兒也曾舉報過這件事,你現在把人傷成這樣,要我怎麼跟外面交代?”
濮陽拓海料想到池天南被抓了之後撈不到什麼好處,畢竟國防大牢那種地方就不是人待的,可是他沒想到這小子居然下手這麼重,池天南差點被他活活弄死,別說現在沒有定罪,即便他真的定了罪,也不至於這麼嚴重。
白洛庭知道放池天南這件事跟濮陽凱脫不了關係,他在打什麼注意,白洛庭比誰都清楚。
他沒有解釋太多,不在意的說:“事情是我做的,跟你沒關係,你沒必要向誰解釋。”
濮陽拓海呲了呲牙,“現在是再說誰去解釋的問題嗎?你這小子,我是說你下手沒輕沒重,事情都不調查就私自定罪,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別人一定會對你指指點點,還有,池天南是冤枉的,白白受了這些委屈,你說該怎麼補償他?”
“補償?”濮陽燁眼一抬,露出一抹兇光,“是他說想要補償?”
事情沒跟他算到底就已經便宜他了,居然還敢要補償,簡直是活夠了。
“你這是什麼反應,他就算開口要求補償,難道不正常嗎,他的官職還在,事情也沒徹查,瞅瞅你把人給揍的,你讓他怎麼見人?”
白洛庭隱隱握拳,咬著牙根說:“不能見人正好,就讓他在家裡躲一輩子,免得再出來禍害人,讓我看著礙眼。”
白洛庭的反應很奇怪,濮陽凱狐疑了一下。
微弱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濮陽凱抬頭看向走來的人。
裴伊月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起來有些虛弱,白洛庭看到她下來了,起身走了過去。
白洛庭攙扶裴伊月的動作就像是在攙扶一個久病纏身的人,濮陽拓海急忙站起,“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
“你沒事吧?”濮陽凱聲音清淡,卻依舊能聽出一絲擔憂。
裴伊月沒做聲,她走到他們面前,把手裡的錄音筆拿了出來,“華夏王叔叔,你誤會濮陽燁了,他抓池天南不只是為了施幼琳的事,他是為了我。”
聞言,濮陽拓海疑惑的看著她,“為了你?這是為什麼,你跟池天南認識?”
裴伊月輕輕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他,但是想要在這找到個不認識我的人卻不是這麼簡單。”說著,裴伊月按下播放,沒有插耳機的錄音筆清清楚楚的播放著池天南和另一個男人的對話。
有著池天南的話題做鋪墊,錄音一播放,他們馬上就聽出了是他的聲音。
濮陽凱眼眸一縮,愕然的看向裴伊月,裴伊月知道他在看她,但是卻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白洛庭在幫她解決這件事,可是濮陽凱卻因為自己的私心把池天南給放了。
池天南的死活裴伊月不在意,但是濮陽凱的做法,她沒辦法表示贊同。
什麼叫扯後腿,他就是!
錄音很短,但是這短短的兩分鐘就已經足夠了。
“這簡直太過分了,他是想造反嗎,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濮陽拓海怒道。
白洛庭沒說什麼,始終扶著身前的人,他沒想到裴伊月會在這時候特意下樓來幫他解釋,不過這種感覺還是挺不錯的,尤其是在濮陽凱面前。
濮陽凱始終看著裴伊月,之前她說她跟白洛庭在吵架,不過看現在的樣子,應該是和好了。
目光不由得向下,他看了一眼裴伊月的肚子,就是因為“它”他們才和好的嗎?
裴伊月似乎感覺到了那抹不善又危險的目光,微微提起的眼眸帶著濃重的敵視。
濮陽凱對上她的視線,不躲不避,“你既然不認識池天南,又怎麼知道這錄音裡的人就是他?”
“我沒聾。”
話很噎人,濮陽凱沒跟她計較,“是那天的宴會?所以你才會故意做出那麼多事,你只是想讓他難堪。”
不愧是從小把她養大的人,果然是一語中的。
裴伊月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說:“他對我做這樣的事,我只是讓他丟了個臉,難道這也不行?沒人教過我受了氣還要忍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