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想玩兒,咱們就耐心點陪她玩玩嘛!這一路還長著呢,你還擔心沒你爽快的時間?”
“小東西,告訴哥哥,你想幹嘛?哥哥陪你好不好啊?”紋身壯男尖著聲音,學傅深酒說話。
傅深酒咬了咬唇,輕聲,“我想……我想上廁所,你能帶我去廁所嗎?”
“上廁所?”光頭男雙眼發亮,“走走走,我們陪你去!”
傅深酒蹙眉,用一雙沒有任何溫度和亮光的眼看著紋身壯男,把聲音放的嬌弱又可憐,“我不喜歡他,你陪我去行不行?”
光頭男一怔,紋身壯男卻哈哈大笑起來。
“個小娘們!看老子不收拾你!”光頭男惱羞成怒,撲上來就要來扇傅深酒。
傅深酒驚惶地就朝紋身壯男身邊躲。
男人嘛,都喜歡成就感。有個漂亮女人這麼巴巴兒地貼自己,紋身壯男立時就被逗樂了。
紋身壯男玩味地看了眼把自己當依靠的傅深酒,這才側身過來將光頭男擋住了,“既然小東西嫌棄你,我就先陪她玩玩兒,我看她能玩兒出什麼花來!”
說完,紋身壯男就粗暴地將傅深酒從地上拎了起來,往一個小門的方向提去。
傅深酒雙腳幾乎沒能沾地,死咬著嘴唇沒吭聲,等到紋身男行經穿艙外的走廊時,她才輕輕地哼出了聲。
紋身男步子一頓,打眼來看傅深酒。
傅深酒立馬抱著紋身男的手臂,“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看著紋身男一臉驚疑又好笑的模樣,傅深酒嬌弱地朝他靠了靠,“反正逃脫不了被賣的命運,我只想在船上好過點。我討厭那個光頭男人,不想給他碰。我能不能只…跟著你一個人?”
紋身男眯著眼睛瞧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抬手挑起她的下頜,“你這個小東西挺有意思!不過,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樣的話……
“有你在,我還能耍什麼花樣?”傅深酒“嬌嗔”,“我真的憋不住了,你先幫我鬆綁好不好?”
紋身男就盯著她,不說話也不動。
“這四周都是海水,你又在這裡站著,我還能跑哪兒去?”傅深酒抿唇,無辜又羞澀地朝他撇嘴,“再說,我要是處理的不乾淨,也會影響你待會兒的興致,對不對?”
紋身男摩挲著下巴瞧了傅深酒良久,傅深酒也就那麼毫不躲閃地對他笑,間或露出羞澀難安的模樣。
男人往往容易被美色迷惑而疏忽大意,加上幾乎毫無可能逃跑的環境擺在那裡,紋身男想著傅深酒也玩兒不出什麼么蛾子,就給傅深酒鬆了綁。
傅深酒看了眼毫無遮擋的“廁所”,朝紋身男“嬌嗔”,“你先轉過去不要看,我不好意思……”
紋身男盯了傅深酒一眼,眼裡的慾念被勾的冒起火光,隔著傅深酒三五步的距離轉過了身。
傅深酒的眸光和神情,是在他轉過身後的下一瞬,就成了一片死寂的。
她靜默而快速爬上旁邊堆著的幾個箱子上,挺直脊背,面無表情地看了眼腳下的茫茫海水。
她身上已經髒汙的薄紗在海風裡紛飛而起,將那她這一抹纖細而單薄的身影拉得寂寥無比。
她像是一隻被水打溼了翅膀的蝴蝶,震動著翅膀卻怎麼也飛不起來,等待著她的,是無限地下墜。
“艹!你特媽想幹什麼!你給老子下來!”紋身男轉過身的那一瞬間,就咆哮著要衝過來。
傅深酒朝他牽唇一笑,纖薄的身體已經朝前傾下,轉瞬之間就墜了下去。
撲通!
在所有的感官都被淹沒的時候,傅深酒恍惚聽見有人在撕心裂肺地叫她的名字。
他叫她,傅深酒。
她想聽出那是誰,或者想弄明白那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可她的身體無限地向下沉墜,海水淹沒了一切。
她……再也沒辦法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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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12你看到景梵了嗎?(三更,3000+)
雁城西橋私立醫院。
薄暮寒扶著薄奶奶進來的時候,病房裡一個人都沒有,薄書硯依舊還沒醒。
薄奶奶看了眼床上那個頭上包著紗布、臉色蒼白的男人,推開了薄暮寒的手,轉身走到餐桌前,用手撐著桌子想要將手中的保溫壺放上去,但嘗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