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幾年前?……20……”
末了他美人顰眉,苦惱地一攤手:“不記得了。”
“……”越纖陌再次黑線,不過這不要緊,她回家去問她爸爸就知道了。
“這樣吧。”唐十七忽然伸手去鬆垮垮的褲袋裡掏,掏了半天掏出一塊紫色的雞心玉墜出來。
他攤在白皙的手心,給越纖陌看:“你放了我女兒,我便把這塊雞心玉墜送給你,這可是你媽媽當年送給我的……”
他話還沒說完,越纖陌一把從他手心搶過玉墜,惱火地瞪著他:“你怎麼我媽媽的玉墜?我可不相信這是我媽媽送給你的!”
唐十七大呼冤枉:“可這就是你媽媽送給我的啊!你媽媽當年誇我長的美,生的俊,對我一見傾心,再見鍾情……”
越纖陌直接拾起掉落到地上的礦泉水瓶,對他示威般的揚了揚:“你再說我打你哈!別滿嘴噴糞汙我媽媽的清白!”
說完,她攫緊手中的玉墜,大踏步的往陸九霄的方向走去。
唐十七在她後面似真非假地喊:“哎,親愛的,你到底要不要放過我的女兒?不放你把玉墜還我呀!”
越纖陌充耳不聞,見到際陸九霄便抓起他的大手:“我們走。”
陸九霄見女友臉色不好,識趣的什麼也沒問,而是回頭看了一眼唐十七。
然而唐十七看到他回頭,立刻衝他妖媚地夾了夾右眼:“怎麼樣小陸二,是愛上你十七叔了嗎?因為十七叔有一雙和你心上人一模一樣的眼睛。”
陸九霄:“……”
……
下午3。30,江大校外的一座高階咖啡館裡,尹紹越被兩個穿著灰色套裝,神色嚴謹到一絲不苟的中年男人帶到咖啡館VIP的貴賓包廂裡。
不能說帶,簡直可以說是押著他,少年神情冷漠,眼神不忿,不過他抿緊唇,並沒有向路人呼救或者說說什麼。
到了緊閉著房門的包廂門口時,尹紹越稍有一絲躊躇,但那兩個中年男人神色嚴厲地重重一推他:“進去!”
少年眼中騰地升起怒火,止住往前衝的步伐怒視了那兩個人一眼,然後整了整自己被弄他們弄歪的單肩包,這才推門而入。
兩個中年男人見他一進去同,立刻伸手帶上房門,並像兩尊門神一樣昂首挺胸地守在門口。
豪華的包廂裡厚厚的窗簾緊合,外面的光線進不來,裡面只開著幾盞螢火蟲一樣的五彩壁燈,整個房間都顯得光線不明,氣氛壓抑,有點讓人喘不過氣來。
紅色的布藝沙發上,一位穿著青花旗袍,梳著簡單利落髮髻的女子靜靜地垂眸坐著。
她眉眼清秀,面容白皙,下巴尖削,約摸四十左右的年紀,身段亭勻,風韻猶存。
女子腳旁和沙發同款的紅色圓凳上擱著一杯冷掉了的咖啡。
尹紹越眯著眼睛,好一會兒才從外面明朗的光線中適應屋子裡的幽暗。
“請問您是?”他有禮貌的問:“找我有什麼事?”
“坐下,我有話問你!”女子頭也不抬,原本柔和的嗓音此刻顯得嚴苛而冰冷。
尹紹越微怔,但年輕的臉上亦滿是倔強:“我尊重您年紀比我大,但是請您也尊重我,如果您是這樣的態度,我想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
“那你不想知道你父親在哪嗎?”
尹紹越眼裡閃過一絲激動:“您知道我爸爸的下落?”
尹睿文自從得知妻子瞞著他,讓他幫人養了20年的孩子後,他便離家出走,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下落,也沒有回家。
尹紹越急死了,一邊是病重的母親和姐姐,一邊是下落不明的父親,他又擔心父親會想不開做什麼傻事,這幾個月過的憂心如焚,度日如年,此刻陡然聽到父親的訊息,頓時喜出望外。
一時也忘了女子剛才不好的態度,他驚喜的上前,對女子訴求道:“請您告訴我爸爸的下落,我們全家都將感激不盡。”
女子忽然一抬手,端起紅色圓凳上的咖啡便朝眼前高大而帥氣的少年砸去,盯著他的雙眼裡滿是戾氣與憤恨:“小雜種,離我遠點!”
“……什麼?小雜種?”尹紹越長這麼大都沒受過這種侮辱,何況女子用的力氣不小,咖啡杯砸到他肩上,砸疼了他的肩不說,深褐色的咖啡也淋溼了他半身。
他氣憤不已,望著那女子質問:“您發什麼神經?無緣無故的罵我做什麼?”
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咖啡杯掉到地上沒有碎,他憚著身上的咖啡漬,又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