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韻高興的地步。
“等等!”何凌宵怎麼能這樣就偃旗息鼓呢,“爸爸,禮物你還沒有看呢!”
她從車裡拿出碩大的禮物盒子站定雙手捧上,態度誠懇。
何坤顯然是不耐煩,站定了並沒有轉身,“董秘書。”連許玲也用一副驚惶的眼神看她。誰都知道這何凌宵是個不好對付的主。
被叫到的戴著黑框眼鏡五十出頭的人揮一揮手。
幾個穿著整齊劃一黑色西裝的保鏢之前本來在外圍徘徊現在得到指令迅速圍了上去,把何凌宵隔離起來。董秘書把何凌宵手上的東西接過去。
“爸爸還是先看看為好。剛剛徐姨也說到點子上。免得被他人看了去就不好咯。”她用不鹹不淡的聲音,一改之前的態度謙恭,頂頂厭煩做一個乖巧的人。
她的話卻讓人很好奇那裡面的東西是否存在隱秘。
何坤想何凌宵又不知道在出什麼么蛾子,他面色不虞,許玲又在低聲懇求他跟自己回到臺上。但是在場的那麼多雙意味不明的眼睛在看呢。
何坤猶豫了一下果真從董秘書手裡接過,他只看了一眼很快蓋上盒子,整個臉就黑了下來。一旁許玲顯然是看到了的,驚惶惴惴的看了一眼何韻又急急地挪開視線。
何韻本來是翹首好奇那裡面的東西,這個時候父母的樣子讓她心裡一慌,手指下意識的絞在一起,低垂著頭像個上不了檯面的人。
“我當是什麼東西,值得凌霄你這樣頗費周章。”何坤很快恢復平靜嘴角木木的,擠出的聲音還算平穩。東西遞迴到董秘書手裡,低聲道,“看好了。”
凌霄也笑,“本來就不是什麼值錢的好東西,您入得了眼就好。”
這些語帶機關的話,恐怕只有幾個知情人知道。
何坤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冷冷的哼一聲,拂袖而去,臨了丟擲,“董秘書,警察來了,讓她進警局去好好交代。讓她待幾天想好了再出來。”
許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被何坤伸手拽住直接往臺上走,她知道何坤的怒氣定是一隻火藥桶,只是賴於今天的場合不宜發作。
在外人看來何坤渾不在意攜著嬌妻重新回到臺上。音樂重新響起來,大家各就各位。
真正的是些演戲的高手,彷彿剛剛這個小插曲也不過是婚禮助興的節目。
何凌宵冷冷的撅起嘴角,腳尖擦地。她的妝已經花了大半,臉上狼狽不堪也不妨礙她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咄咄逼人氣度。眼睛死死地盯著把自己圍個水洩不通的一圈人。抱臂冷哼,“你得了她什麼好處。我爺爺沒把你們給喂熟了?”
董秘書額頭上浮著薄薄汗水,眼睛不敢和何凌宵對視。這個小祖宗他之前可是不敢得罪的,雖然現在是拿著皇帝御劍,卻好比拿著雞毛令箭一樣顫悠悠的菲薄。只求她乖乖帶著原地扮木偶等著警車呼嘯而來把她帶走。
幸好還有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也得了何坤的令立在旁邊,給他壯士氣。
他一定如同送瘟神一樣把她歡呼雀躍的送走。
剛剛的事情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過,臺上的兩個人繼續把剩下的做完。
人群的一端,李芳菲之前還冷眼看著那邊的事故,這個時候那幾個人隔絕了視線。她挽著溫博然的手臂,低聲道,“真是匹烈性的馬,撒瘋也不看看什麼場合,也不知道孟婼是怎麼管教的。”
☆、第四章 此凌霄非彼凌霄
溫博然瞪了李芳菲一眼,沒說話迴轉頭看向臺上像是沒事人的新婚夫婦。
李芳菲訕訕的,很不舒服。
溫博然手裡捏著香檳,杯壁細小的氣泡還未來得及散去。剛剛從侍者的托盤裡取出這杯酒的時候正好看到何凌宵駕著她的紅色跑車像是一匹悍馬似的衝進場。他的手指一緊,就知道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以何凌宵的性格不做出點什麼事情才不正常。
他一直站在事件外圍觀看,兒子怕何凌宵鬧事情出差前叮嚀過,早上還打電話過來囑咐過。
“我說溫夫人啊,你們家立濤跟何凌霄好像一直在交往,兩人出國也好幾年。好像上次聽我家漢明那小子說立濤和凌霄年底就要訂婚?”相熟的富家太太湊過來一副寒暄的語氣怎麼也掩不住那深層次的好奇。
李芳菲轉過臉笑了笑,端莊大雅,“郭太太,你看我們都差不多的歲數,你們家漢明和我們家立濤也是一般大小。這後輩的事情,你我都清楚看起來都是些沒長大的孩子沒個定性,要真論到終身大事也不是我們說了算的咯。”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