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艙,黃毛和倆同伴開始撕扯女孩衣服,邊撕邊興奮淫笑,並對女孩拳腳相加。
當女孩一絲不掛時,已遍體鱗傷,黃毛儼然心理變態,愈發興奮,脫褲子,撲上去,卻被女孩拼盡全力的一腳,踹中襠部。
“啊……”
黃毛捂著襠,蜷縮在地上慘嚎,聲嘶力竭,格外嚇人。
女孩慌忙拿起被撕爛的上衣,捂住關鍵部位,站起來,想衝出輪機艙,奈何勢單力孤,被守著艙門的漢子推到在地。
這時候,黃毛稍微緩過勁兒,艱難爬起,守著艙門那倆漢子瞧著黃毛夾緊雙腿的痛苦姿態,感同身受的倒吸涼氣。
“把她給我扔進底艙,老子要看著她被上百號男人糟蹋,生不如死。”黃毛歇斯底里吼叫,剛才的慾火已變為怒火。
身無寸縷的可憐女孩又被扔回底艙,當即吸引幾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食色性也,聖人如此,何況擠在底艙裡這些摳腳大漢。
“這是我給你們的福利,是爺們兒,就上,誰不上,我把誰扔海里喂鯊魚。”黃毛兇巴巴環顧眾人。
很多人蠢蠢欲動。
幾個猴急的,迫不及待靠近女孩。
被女孩呼救聲吸引下來的沈浩無聲無息出現在黃毛身後,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將人性最醜陋的一面展現,忍不住嘆息。
怪不得古人說,人性惡的一面比善的一面更容易激發,承受屁大點誘惑和威脅,就原形畢露,悲哀。
再者,兩百多人對十幾個唯唯諾諾,任由宰割,可笑可嘆,即使兩百頭豬,憤怒發狂,拱翻十幾個人綽綽有餘。
豬狗不如。
這一刻,沈浩深刻理解了這一說法。
黃毛聽到身後有人嘆息,下意識轉臉,發現沈浩娜莎距他僅僅兩米,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色厲內荏道:“這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趕緊上去。”
沈浩冷笑,連屬於蛇頭的艙室都霸佔了,這艘破偷渡船,有什麼地方,他不能來,來不得?
娜莎一步跨到黃毛面前,掐住黃毛脖頸,慢慢舉過頭頂,黃毛的兩個跟班,以及急匆匆從舷梯跑下來的幾個人,全不知所措。
“救,救,救我。”黃毛艱難求救,隨著娜莎的手不斷加力,他呼吸逐漸困難,舌頭一點一點往外伸,越來越像吊死鬼。
無助,絕望,恐懼。
差點被凌辱的女孩剛才什麼心境,黃毛此刻就是什麼心境。
娜莎猛地揚手,霸氣側漏的將黃毛甩出去,差點窒息的黃毛如同激射的炮彈,撞飛圍著女孩的十幾個男人,去勢不減,Duang一聲砸在艙壁上,整個底艙為之震顫。
沈浩瞧著爛泥般黏在艙壁上的黃毛,心裡唏噓,娜莎出手,永遠這麼生猛凌厲,不留活口。
被黃毛撞倒的十幾人,大多骨斷筋折,慘叫著,哀嚎著,從未遭遇如此詭異狀況的旁觀者,嚇蔫兒了,大氣兒不敢喘。
“給她一身衣服。”
沈浩瞥了眼噤若寒蟬的蛇頭,轉身離開底艙,氣場強大的娜莎緊隨其後,兩人踩著梯子上去,蛇頭和馬仔們長吁一口氣,剛才生怕黃毛連累他們。
…………………
從申城到東瀛本州西南端海岸,不過一天一夜的航程,第二天凌晨兩點,偷渡船摸黑接近海岸。
偷渡船距海岸一公里時,漆黑海面上,突然亮起五六道刺眼光柱,鎖定偷渡船,透過擴音器放大的喊話聲隨即傳來。
原本已擠上甲板滿懷希望的偷渡者傻眼了。
蛇頭根據以往經驗判斷出,射出強光的,是隸屬海上保安廳的海警執法船,組織偷渡被抓現行,在這個國家,是重罪,他急了,衝著甲板上的人,扯開嗓子喊:“紮緊救生衣,跳海,游過去!”
會游泳的人當機立斷跳下去,不會游泳的,猶猶豫豫。
想馬上返航脫離海警包圍的蛇頭,可沒有耐心等不會游泳的人慢慢醞釀跳海的勇氣,他帶著十幾個馬仔,瘋狂揮舞砍刀棍棒,驅趕仍杵在甲板上的偷渡者。
近百人下餃子似的,跌落水中,驚恐呼喊,掙扎,幸好全穿著救生衣,最終漂浮在海面上。
此次海上保安廳不只調來六艘海警船,還動用十幾艘警用快艇,馬達聲轟鳴,這些快艇迅速圍追堵截落水的人和正在奮力遊向海岸的人。
蛇頭把甲板上的人趕入大海,朝著駕駛艙使勁兒揮手,示意趕緊調轉船頭返航,這艘看似半新不舊的漁船,動力系統經過改裝,全速運轉,海警船不一定追的上,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