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向柳婧嚴肅地問道:“文景,你坦白點跟你三伯父說,你與那鄧九郎,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話一出,柳婧父女都是一怔。與父親對視了一眼後,柳婧轉向柳行風,沉吟著回道:“我們早在吳郡時便已相識。”
柳行風皺著眉頭劈頭問道:“可有私情?”
柳文景身為一介‘男子’,鄧九郎也是一男子,不管外人如何說來,做伯父的這樣問,分明大失體統。當下柳父喝道:“行風,你在瞎說什麼?”
“我瞎說?”柳行風方正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他說道:“只怕到了明天,整個汝南,整個豫州的人,都會問這句話了。”
柳父一驚,他身子坐直,沉聲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柳行風苦笑起來,他從袖袋中拿出一卷文書,把它扔到柳父的書案上後,說道:“這是張大人遞給我的。說是飛鴿傳書發來的信函,上面還有官印,是正正式式的官場檔案。”
柳父與女兒對視了一眼後,不等柳婧伸手。他先一步拿過那文書翻看起來。
才看了一眼,柳父騰地站了起來,蠟燭光中,他臉色大變,氣得幾乎都在顫抖,“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柳婧一見,心驚了下,她連忙問道:“父親,發生了什麼事?”
柳父也不知惱了她哪一點。瞪了她一下後,把那文書一扔而來,喝道:“你自己看。”
柳婧連忙接過。
展開文書。她看到的是一個蓋了密密麻麻,足有六個或私人或官家章印的信件。而那信件上,以一種凌厲帶殺氣的筆鋒寫了數百個字,“柳文景者,原吳郡陽河人氏。現遷入汝南,其家中一父一母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