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求醫逍遙谷3
司馬飛一聽,忍不住怪眼一翻:“我又不是神仙!這孩子寒毒入髓,雖然一直有貴重藥材吊命,但是寒毒侵蝕,入了五內,我看她面色灰敗,脈象紊亂,時有時無。若是我所料不差,她最多還能撐上十天。我雖然是醫者,卻不能左右生死。我實在是回天乏術,除非。。。。”
楊文良急忙追問:“除非什麼?”
司馬飛猶豫一下道:“除非你們能找到天下至陽神物血龍珠;有它就有解毒的希望。不過據聞,這血龍珠自段氏一門滅亡後便不知所蹤了,已經無跡可尋了。”
殷氏一聽,原本還滿含希冀的臉上瞬間又被失望之色籠罩,只覺全身忽然無力,彷彿瞬間失去了支撐,癱坐椅上,怔怔地流起淚來。
司馬飛一看她的神情,眉頭一皺,忽地轉身將嬰兒交給楊文良,走到殷氏旁邊坐下,伸手拉過她的右手,號了號脈,似是發現了什麼奇怪的事情,皺眉沉思不語。良久,他斟酌一番隊殷氏道:“楊夫人,恕我直言,我見你面色虛白,雙眼略有浮腫沉黑,依在下看來是陽氣上浮,陰虧之症。像是中毒的症狀。這樣的病症持續了多久?”
殷氏佩服地點頭道:“四年前我中了碎心掌,自那之後身體便有些虛弱,餘毒殘留體內難以祛除。不知我這傷可有法醫治?”
司馬飛自信滿滿地道:“這樣的傷倒是難不倒我。只是這碎心掌是魔教相思門的邪功,你怎麼會受傷呢。。。”
楊文良此時尷尬地咳了一聲道:“內子是被我牽累,只是此事……哎,一言難盡。還請司馬兄盡力加以救治才是。文良定感激不盡!”
司馬飛一聽,知他無意透露內情,今日這對夫婦一下子拋過來兩個難題,都是常人難解。那楊天賜所中寒毒太深,已經藥石惘用,令他束手無措,他自覺面上無光。殷氏的傷,他便是拼盡全力也是要救治的,否則豈不是於神醫名聲大大的有損?
司馬飛看著這一家人,憋了一肚子的疑問,終於忍不住遲疑地說道:“在下有些疑問,不知當不當問?”
楊文良一笑,道:“司馬兄但說無妨。”
司馬飛看了看楊天賜,道:“以我看來,楊夫人她體質奇虛,陰陽不調,理應很難受孕產子,而且……這嬰兒最多隻有十日大小,但是我看夫人又不似生產後的樣子……”
楊文良心知神醫面前是隱瞞不過的,只得老老實實地道:“司馬兄,實不相瞞,我與內子成親至今已是五年有餘。因內子的傷勢,一直沒有子嗣,在下又不願娶妾室,家母催逼得急了,我夫婦二人這才遠道前來逍遙谷,原本是想請逍遙子前輩救治內子的碎心掌餘毒。怎料前些時日我二人在黑水潭中救起了這孩子,內子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孩子,欣喜之下收養了下來。怎奈她小小年紀卻身中寒毒。。。”
司馬飛聞言也只有搖頭嘆氣,無可奈何。
☆、007 血龍珠1
三人談了不久,已經接近申時,深山中的天色卻已經昏暗不堪。司馬飛轉身叫道:“超兒,點燈!”
那磨藥少年不敢有誤,快步將屋內三盞油燈點亮,低眉順眼地向司馬飛道:“師父,還有什麼吩咐?”
司馬飛道:“去準備飯菜,今日二位客人要留宿在這裡。”
楊文良連忙稱謝道:“那就打擾司馬兄了。”
司馬飛也不跟他瞎客套,自顧自地開起了藥方,頭也不抬地道:“我先給夫人配製一副藥湯,夫人今日要在這藥湯中沐浴浸泡一個時辰,再服用七草丹三日,一日兩次,傷勢自會痊癒。”
楊文良聞言大喜,心知那七草丹是司馬飛秘製的靈丹妙藥,為表謝意,他隨即連忙從腰間拿出一個小布包遞與司馬飛:“這是我夫婦的一點心意,還請司馬兄不要推辭的好。”
司馬飛伸手接過開啟,只見裡面卻是一顆明珠,通體瑩白,卻隱隱散發著幽幽藍光,入手冰涼,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楊文良將他的神情一覽無餘,心下了然,道:“司馬兄救內子一命,我楊文良感激不盡。這東海夜明珠請司馬兄一定收下。”
司馬飛無語,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卻最終將明珠收下了。
不消一會,那恆超已經將飯菜準備妥當,眾人遂就座進餐。席間司馬飛與楊文良相談甚歡,自不在話下。
當夜,楊氏夫婦宿於西屋,那本是那徒弟恆超的臥房,房內陳設簡單又稍顯凌亂。恆超遵照司馬飛的吩咐將一桶藥湯準備妥當,桶內各種藥材隨著熱水上下翻滾,原來那木桶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