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小說:嫡妻 作者:猜火車

,間或還夾雜著清越隨意的檀板,竟是出人意外的好聽。

丁二爺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幾位青衣女子,臉上又是那份色迷迷的表情。

鄭德顯微微一笑,啜了口酒。

鄭德顯是特地帶他們來酒樓的。

他與丁二爺認識卻沒什麼交情,請丁二爺喝茶是為宋青葙解圍,也是為自己打算。

茶可以喝,但教訓秦鎮他卻不想摻合。

丁二爺與秦鎮,都是在京都橫著走的人,他哪個都惹不起。

丁二爺名丁駿,是安國公的二兒子,雖是庶子,但因其母是安國公最受寵的小妾,因此頗受安國公喜愛。

安國公曾為皇上的伴讀,素來受皇上器重。

而秦家一門三兄弟,個個都是半點虧不肯吃的狠厲角色,尤其是秦鎮,行事為人全憑個人喜好,絲毫不管章法。

這種人,他一向敬而遠之。

眼角瞥見丁駿色迷心竅的醜態,鄭德顯殷勤地替他斟滿了酒,只盼著他能多喝幾杯,忘了聚眾鬥毆之事。

丁駿正盯著敲檀板的女子發呆,還真沒想起秦鎮來。

越是流連花叢胡作非為之人越愛附庸風雅,丁駿也是如此。

他平常就不待見那些滿頭珠翠渾身香氣的所謂名妓,卻對神情端莊衣著素淡的良家女子頗有偏愛。

看到面前的樂姬,他不由想起適才隔著車窗驚鴻一瞥的女子。

那女子穿著件普通的天青色褙子,眉眼靜謐安然,說不出哪裡好看,可就是讓人喜歡,尤其瞪視他的那一眼,眸裡含著怒氣,那股韻致卻讓他越發心神盪漾。

丁駿心癢難耐,胳膊肘捅捅身旁的人,問道:“剛才擋路的車伕是哪個車行的?”

旁邊那人正閉著眼聽曲兒,乍聞此言沒反應過來,想了想,才道:“不是宏盛車行就是宏遠車行。”

丁駿將酒杯往桌子上一頓,“去,給爺打聽打聽,馬車裡坐的是什麼人,住在哪裡?”

鄭德顯驚得目瞪口呆,一杯酒盡數潑在長袍上。

為掩飾心中的驚慌,鄭德顯自我解嘲,“不勝酒力,不勝酒力。”

丁駿挑著眉毛,一臉猥瑣地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看上哪個了,說給哥哥聽聽?”

鄭德顯裝模作樣地指了一個。

丁駿搖頭晃腦地評論道:“兄弟挑女人的眼光不如哥哥,你挑的這個,臉蛋長得不錯,可愣頭愣腦的,就是半截裹著衣服的木頭。哥告訴你啊,這女人最重要的是風韻,有風韻才有情趣,腰得軟,最好是那種小蠻腰,否則你抱著個水桶有什麼意思,最後腿得細長,腿長那裡就緊,弄起來才夠味……”眼見著話越說越粗鄙,鄭德顯也不打斷他,只作受教般頻頻點頭,還時不時給他添滿酒。

沒多大工夫,旁邊打探訊息的人回來了,蔫頭蔫腦地說:“兩家車行都打聽了,掌櫃的不說,說是客人有交代,不得隨意透露。砸銀子也不行。”

丁駿揚聲道:“沒報爺的名號?”

那人道:“報了,掌櫃的說,開門做生意,客人就是天。他不能得罪客人壞了信譽。還說,二爺大人有大量,定能體諒他的不易。”

丁駿氣道:“駁了爺的面子還讓爺體諒?爺還真沒那個器量。奶奶的,爺去把店給他砸了……”拿著馬鞭就往外走。

“二爺,二爺!”另有人忙攔住他,“二爺消消氣,為著個賤民傷了身子不值當。不就是砸店嗎?不勞二爺動手,兄弟找幾人去砸,砸得他半年開不了張,管保讓他們都明白明白這京城誰是老大?”

打探訊息的人擼起袖子來嚷道:“好,算我一個,孃的,受這鳥氣。”

勸阻之人恨恨瞪了他一眼,半拉半拽地將丁駿勸回席位。

鄭德顯忙斟上酒,殷勤地勸,“小弟今日所獲匪淺,小弟敬哥哥一杯。”

丁駿坐下,端起酒杯幹了。

勸阻之人鬆了口氣,尋著打探訊息的人低聲罵道:“就會挑著二爺生事,小心國公爺知道剝了你的皮。你怎麼就不動動腦子想想,人家沒後臺怎麼敢在京都開店,又怎麼敢駁二爺的面子?”

打探訊息的人傻呆呆地問:“京城誰的後臺比二爺還硬?”

勸阻之人恨鐵不成鋼地點著他,片刻,伸出巴掌搖了搖,“這兩家車行都是五爺的本錢。”

“真的?”打探訊息的人摸著後脖頸子,倒吸了一口涼氣。

第14章 五爺其人

俗話說“狠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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