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一眼,然後就愣愣的看著天花板,夫人這樣不哭不鬧,他們心裡更是沒底。
要殺要剮,你也給個痛快話呀!雖然他們也不想死,但也總比這樣吊著他們來的強,心裡折磨真***不好受,他們今天犯的錯,自知是死路一條,昨晚是享受了,今早醒來就開始糾結。
自己主動向先生負荊請罪,那太不現實,只會讓自己連死都是種奢望,兩人商量後決定,還是等夫人醒來,求求夫人,說不定他們不用死。
兩人商議的結果就是,破罐子破摔,反正夫人又不是第一次,只要他們三人守口如瓶,任先生再神通,也是不會知道的。
人在面對問題時,往往都會有點僥倖的心裡,這種僥倖也是有兩面性,是大悲,還是大喜端看個人運氣。
白雪轉頭凝著兩人,說實話,她是恨他們的,卻又管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找上他們時,她就想好了,一切都當成是天意,她不會告訴燁,告訴了燁,她雖然沒事,兩人保鏢會死的很慘,這個她不在意,但燁會在意她的身體。
上一次,他已經不碰她了,加上這次,只會把他更往孫幽悠那個賤人的懷裡推,損自己利別人的事,她白雪怎麼也不會去做。
但她不會讓兩個男人那麼快知道她的決定,她要吊著他們,以換來以後的為所欲為,不然她也不會找他們兩個。
“去收拾一下,我今天飛德國。”白雪平靜的聲音說道,對於兩人的請求閉口不答。
她要好好的想一想,這件是能給她帶著多少的意外收穫,還要牢牢地抓住兩人的心臟,讓他們對自己言聽計從,不然對不起她這回的付出。
“夫人,我們……”
“我們什麼事?”白雪挑眉打斷兩人想說的話,眼神如利劍般看著兩人,帶著濃烈的恨意,她恨他們的同時,又少不了他們。
她正沒辦法掌控他們,這回是個機會,她要是不用,她就是傻子。
“出去收拾,飛機不等人。”手指著大門,白雪冷厲的說道,她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她都暫時放過他們了,再不知好歹,別怪她不客氣。
兩個保鏢面面相視,他們猜不出夫人的意思,夫人也不給他們個痛快,回了德國也一樣,該有的懲罰不會少,德國還是總部,他們會死的更慘。轉念一想,夫人要回德國,先生看不到她,自然也就不會知道他們犯的錯,夫人這是放過他們的意思嗎?
也不像,如果放過他們,直說就好了,沒必要繞彎子,以前就聽火和山說過,白雪不是個省油的燈,今天他們算是領教了,不由的懷疑昨天的事,是不是她的預謀。畢竟,他們是喝了她給的紅酒才犯了錯。
兩人彷彿,忽然看見今後那不滿荊刺的路。
“還愣著做什麼?”見兩人沒有動的意思,白雪不悅的低吼一聲,陷入沉思的兩人立刻起身,快速的出了房間,門關上的那一刻,白雪心裡也咯了一下,她趴在沙發上悲慼的大哭出聲,哭泣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悲涼。
把對冷燁的怨和恨,命運對她的不公,通通都發洩在了那哭泣聲裡,這時候的白雪,是脆弱的,也是無助的,她多想冷燁能在她的身邊,就是不安慰她,只要讓她感覺到他在,他沒後丟棄她就好。
等白雪和保鏢收拾好,三人趕往機場,在機場的時候,白雪給冷燁發去了個資訊。
正守在孫幽悠床前的冷燁,聽到手機提示有資訊進來,他起身,拿起手機朝陽臺走去,看完資訊,他愣住,雪兒今天回德國,他是知道的,她走了,只是給他一個資訊,沒有讓他去送的意思,雪兒是在和他生氣嗎?
她是該生氣的,她提出希望他能陪她回去德國參加演奏,他卻找理由拒絕,昨晚還丟下了雪兒,堅決的回到孫家,雖然對昨晚,他有太多的疑惑,但他資訊雪兒不會害他,所以他不去想,今天雪兒離開,他心裡愧疚站了上風,就讓那疑惑隨清晨的冷風一起飄散。
孫幽悠醒來,一側頭,看見陽臺上的冷燁,他就一個人站在陽臺上,一身黑色西服站在晨光裡,如一頭孤寂的鷹,冬日的暖陽趕不走他身上的孤獨和寂寞,讓見到的人有心酸的感覺。
“冷燁,我的孩子呢?”孫幽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不能確定孩子是否還在,昏迷前的記憶太過宣明,冷燁完全的失控,他如一頭猛獸般在她身上索取,她用盡了力氣也推不開他,最後她無力暈厥。
聽到孫幽悠的聲音,冷燁知道她醒了,卻對她問的第一句話不滿,她在乎的還是孩子,這是他知道的,卻也管不住心裡泛起的苦澀。冷燁並未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