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個字:亂!
“我知道你能言善辯,能給出很多讓我信服不疑的解釋,這麼多年,不一直都是這樣嗎?”他笑,“我就想看看,現在心亂如麻的你,還能給出什麼讓我不懷疑的理由?”
“我……”池晚發現自己已經被他吃得死死的了,還能給出什麼解釋?
這個時候,她就是給出花樣理由,他也不會信了啊!
到今天這一步,他其實什麼都知道了,一直在給她設圈,如今她已經是甕中之鱉,再做掙扎,在他眼裡也不過是些逗笑的行徑吧!
“譬如為什麼你親戚的兒子,卻長得和我那麼像這樣的疑問,麻煩前妻你給我解答一下吧?”
這樣,她也只好咬咬牙,閉眼認了,“好吧……其實你早就已經知道小白的身世了,又何故問我這麼多……我就算說他不是你的孩子,你也不信不是嗎?”
“嗯,你總算親口承認了,小白就是我兒子是嗎?”
“是……的吧?”她也只是猜測而已,“就目前我所掌控的資訊來看,錯不了……我先宣告,如果萬一不是,不是我的錯,我可沒想貪你的財產……你可以……先驗下DNA……”
池晚看向了別處,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不自然。
“不用,”他又湊近她耳旁輕語,“只要你告訴我是,我就信……”
她想貪他的財產?
從前的自己怕是錯得沒有譜!
她愛錢?
是啊,真愛,愛到明知道有個可以圈他的兒子,卻依然選擇隱瞞,並且準備一輩子都不告訴他!
這樣的愛錢法,也是醉了呢。
池晚恍然怔住,有些意外。
他說……
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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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有那麼個女人爬到我的床上來
他說……
信她?
老實說,池晚聽到他這樣的答案著實是意外的秈。
然而她卻是搖搖頭:“別信我……因為我也不確定。姣”
或許正是那麼巧,那天晚上他們都被算計,卻又並不是對方呢?
這樣的機率不是沒有,至於小白為什麼像他,也許是機緣巧合,也許是其他什麼原因……
有沒有可能是他兄弟什麼的……?
也不是完全沒有這個機率。
封以珩挑起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自己:“只要你告訴我,六年前的二月二十五號晚上,你在哪。”
其實基本上,他已經確定了,也知道她所說的十九歲失去,多半是個謊言!
她那樣說,完全是為了撇清關係吧?
“我……”池晚被他的眼神一震。
那年二月二十五號……
如果是其他日子,將近六年的時間了,她許是記不得了,但那年的二月二十五號,她卻記憶猶新,彷彿一切都還在昨日,每一個細節……都清清楚楚。
她不能忘,也絕對不會忘!
“雁城酒店,對嗎?”他替她回答,“那個膽大妄為的女人……就是你吧?”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們的對話。
這女人,根本就是那天晚上就知道他了,卻故意誤導她!
可惡至極!
池晚再次語塞,“我……我……”
問題是,只有這件事她是記不得的!
因為當時神智不清,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
等她醒來的時候……
“我不記得了……可能不是我的……”
雖然……機率很小吧?
封以珩的眼神著實是可怕,饒是池晚,面對這個時候這個樣子的他,也是橫不起來啊!
“不記得了?”他廝磨著她的耳朵,緩緩地移至面上,在她的鼻翼間流連,“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有那麼個女人爬到我的床上來……”
他溫熱的氣息在自己面前吞吐,池晚只覺得想躲都躲不開,所有的退路都已經被他鎖得死死的了。
十二月的天,又是郊外的晚上,她匆忙出來也沒帶上外套,這個時候冷風一吹,應該凍得人發顫才是,可是她卻偏偏覺得,自己好熱,身體熱,臉也發燙!
他輕舔了下她近在咫尺的唇瓣,繼續說:“她迫不及待地壓倒我,飢渴地脫掉我的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