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你猜……她想幹什麼呢?”
池晚一個勁地縮脖子,躲避,五官都皺在一起。
“她……她可能只是好意……讓……讓你好好睡來著……”
“是嗎?”
封以珩看著面前使勁地閉著眼睛的池晚,勾起唇角。
她不知道是冷還是害怕,身體瑟瑟發抖,看她如砧板上待宰的肉一般無可奈何,那模樣著實是可愛至極。
特別喜歡她這幅小白兔般純良的反應。
她越是這樣,他就越無法自拔,樂此不疲地逗弄她,看她慌張無措,沉浸於此。
“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她想幹什麼……”他摟緊她的腰身攬向自己,又折磨起她的耳朵,“她如狼似虎地撲過來,舔舐我的身體,讓我無法招架拒絕……她在我面前褪去了她所有的衣物,她的小舌闖入我口中,生澀毫無技巧地挑-,逗……她在我耳邊哀求說:我要……給我……”
明明他們做過的次數都是數不清了,他們對彼此的身體也知曉得一清二楚,可當他在她耳旁說著這些曖-昧至極的話語時,她的心跳噗通噗通地加快,雙頰與身體愈發的滾燙。
要命!她覺得自己快爆炸了!
如果她看得見自己就會發現,她的臉已經紅透了。
“不是……”
他現在是胡說八道就對咯?她又不記得當時說什麼做什麼了,他怎麼誣賴她都行啊!
“不是什麼?”她退一步,他就絕不放過地前進一步,直到她退無所退,任由他擺佈,“你說……送上門來的獵物,我是吃,還是不吃呢?”
“不能吃!小心有毒……”
“對啊,有毒,”他笑道,“我也怕有毒……可是她好熱情……你知道她怎麼個熱情法嗎?”
“我不知道……”
池晚快哭了!
他到底想幹嘛啦?
太壞了!
是死是活給個話啊,殺人不過頭點地,這麼殘忍幹嘛啦?
“她這樣……”他抓住她貼牆的手,往中間移去,貼在那處滾燙,勾唇低笑,已經樂得不行,“用她生澀的技巧……簡直像在殺人……她甚至是騎到我身上……你知道……她騎哪兒嗎,我可愛的前妻?”
啊啊啊啊啊……
池晚的心裡已經在慘叫不已。
不要再犯罪了!!
他知不知道他用他那極具誘惑的嗓音這樣曖昧地跟她說話,本身就是一種犯罪?
更別提那些話語裡,藏著那樣令人臉紅心跳的字眼……
她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池晚崩潰地搖頭:“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
他倏地將她的身體摟向自己,那一處滾燙緊貼著她,將她壓制在牆上,兩人的身體,無限的接近。
“不記得了不要緊,我們來回憶一下,你就記得了……”終於逗完了她,自己也憋壞了,對著那張紅粉的唇猛地吻了下去,霸道,熱烈,吻得如火如荼。
不夠,吻不夠!
池晚的身體早就軟綿綿的了,要不是有他的力量支撐,根本就站不住。
她幾乎癱在他身上,身體被他炙熱的吻所燃燒。
不知不覺地閉上眸子,被他索要著。
也是不知不覺中,她沒有了掙扎,身體被他帶動著,情不自禁地,與他忘我地溼吻起來。
她已經找不到那個清醒的自己了。
封以珩這個男人,渾身都有魔力。
他總是能輕易地勾起她骨子裡嵌著的對他的感覺……
兩個人的呼吸變得紊亂,這樣一個炙熱的溼吻過後,互相看起來都很狼狽,她的發都亂了,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因為地點的關係,他比任何一次都難以把控自己。
若不是不合時宜,他真想就此要了她!
太久太久沒有痛快淋漓地嘗過她的味道了。
然而不行,地點不對,時機不對,他們不能在這裡做任何事!
剛才的一切,也只是在折磨自己罷了!
但想起方才她對自己的回應,他的心裡卻也是舒爽的。這證明,她對他不是沒有感覺!
就像上次在洗手間一樣。
池晚還在平復自己的情緒和呼吸,她知道他再胡來,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跟自己……
眼下,他應該是放過了自己。
封以珩像是失了力,緊繃的身體壓在了她身上,他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