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一輩子!”
她地聲音低得近乎沙啞,帶著一股致命的誘惑。
她的身體輕輕在顫抖,不知道在顫抖什麼。她的腿隨著張勝手指的移動蠕動著擠緊又鬆開,喉嚨裡發出誘人的吟哦。
很快的。她象一支鯨脂做的紅燭,整個的被張勝的愛撫點燃了。融化了,發燙了。
她眼神迷離,一張宜喜宜嗔地俏臉主動送到張勝面前,帶著蘭麝之香,溫軟溼潤的唇貼了上來。
張勝的舌毫不費力地頂開了她的貝齒,迎接他地是香滑柔軟的雀舌。兩張臉貼得是如此緊密,張勝雖然睜著眼,卻看不清她的模樣,只感覺秀髮遮掩下是一片光滑粉膩,清涼如玉。
一番舌吻之後。兩個氣喘吁吁地人兒分開。張勝抓過鍾情看電視時豎起的枕頭墊在自己背後,然後推了推鍾情圓潤的香肩,鍾情退了退,睜著一雙明眸。詢著情郎的意兒。
她眼柔如水、臉媚如水,一張水一樣的紅顏掩映在如雲的秀髮裡,柔媚至極。
張勝繼續向下推她的肩頭。鍾情眸波閃了閃,似有所悟地閃過一絲羞意。張勝繼續向下壓她的肩。鍾情衝他俏皮地弩了下嘴唇,便象小貓兒似的主動向後挪,雙膝錯落,動作輕柔,豐臀微擺,妖嬈如魅。
然後,她的纖纖五指握住了一件脹挺勃發的東西,張勝定睛看去,卻見如瀑的一片秀髮擋住了那片旖旎,除了那弓起的玉背香臀,最刺激的一幕偏偏卻看不到。
他想伸手去拂開她的秀髮,要害處卻突然浸進了一個溫暖的所在,如同小魚輕輕吸吻,猛地傳來的舒爽感使他“呀”地一下停了手。
拂舔吸吮的強烈感覺刺激著他的神經,他的手連忙伸向床頭櫃,胡亂地抓了幾下,抓住了煙盒和打火機,匆匆拿出一根,點上,這才放鬆了身段,靜靜地享受。
俯頭看,鍾情一頭秀髮胡亂披在渾圓的肩頭,肩膀下是極其優美的曲線,昂于飛橋倒影般的腰肢曲線之下的,是宛如滿月的豐臀。滑膩的香舌讓一陣陣蝕骨的快感激盪著張勝的大腦神經……
一支菸吸完了,他原本向下推壓的手變成了向上提拉,握著她的臂,把她又拉回了自己的身邊。
張勝狠狠地摁熄了菸頭,然後把自己當成了一支炙熱的菸頭,狠狠地摁在她鬼斧神工的上,使勁地碾著,擠著。
鍾情從鼻子裡“嗯嗯”地呻吟,閉著一對美麗的眼睛。張勝不理解為什麼女人的時候大多數時間都閉著眼睛,但是現在他知道了。很快的,他也閉上了眼睛,閉上眼睛能更細緻的品嚐每一絲快樂。
他能感覺到身下的鐘情與之應和的每一個舉動,她全身上下,彷彿每一寸肌肉都在動,都在撫摸,都在擠壓,同時也都在索取。張勝馳騁著,沒有一絲保留,他渲洩著的,不止是對鍾情的感激和愛,還有他在外面所承受的重重打擊。
男兒有淚不輕彈,他沒有說出來,不代表他的心裡沒有壓力、沒有痛苦。
而女人的懷抱是男人休憩靈魂的港灣,女人的溫柔正是男人渲洩焦虛、撫慰傷口地靈藥。
張勝的腦海裡已經沒有別的感覺,悲與喜、榮與辱、生與死。統統拋諸腦後,這一刻只有無盡的快感,在那重巒疊嶂的桃源盡頭。他整個人都在燃燒,象火炬一般,製造著無盡的快感與甘美。
今天,他沒有用任何花樣,就只是用最傳統的姿勢,不斷地做著活塞運動,汗水,從他的額頭一顆顆滴下。落在她白晰豐滿的胸上……
“啊~~~”
一聲膩人的嬌呼嬌喘似地呻吟出來,鍾情的身子突然僵住,然後全身的肌肉迅速繃緊,她失魂地囈語著,痙攣像
擊波似的從她下體向四肢百骸傳去,那裹著張勝的地縮起來,一下子讓張勝燃燒成了灰燼,張勝也象她一樣痙攣起來……
兩個人都不動了,四肢放軟,只在靈魂深處體會著一洶湧澎湃的悸動。
許久許久。張勝回了神,鍾情茫然的雙眼也恢復了焦距。她的臉sècháo紅,如同抹了淡淡的胭脂。
“情兒,你真美。”
“有多美?”鍾情再問,還是那個問題。
“要多美有多美。”這一回,張勝答出了她的感覺。
—
“勝子……”
“嗯?”
“你真棒!”
張勝低沉地笑,笑發自胸腔,帶著她地身子一齊起伏:“有多棒?”
“要多棒有多棒!”
張勝又笑:“你呀,真是迷人的妖jīng,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