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有了你,我就知足了。”
“才怪!”鍾情在他地胸口畫圈圈:“騙人!你呀。很的。”
“我?我哪有?”
“就是。有兩種,有一種叫花花公子,他們到處流情,但是交出去的只是他的身子。他的感情只留給他自己;還有一種,叫多情公子,他們一樣到處流情。只不過,他交出的還有他的心,就象一個栽花的匠人,無論是牡丹還是月季,無論是金菊還是薔薇,他一樣的情根深種。”
“盡瞎說!”
張勝堵住了她的嘴,鍾情咿呀一聲,乖乖地任他溫存,彼此地舌尖溫柔的交纏,他的手,留戀在她的玉峰上。她地腰,軟軟的承接著他的重。
“哎呀!”
不知何時,鍾情一聲驚呼。
“怎麼了?”
“討厭啦你,沒有戴套,人家回頭又得買藥吃。”
“吃什麼吃啊,不成功,便成‘人’吧。”
“去你地。”
燈關了,臨近中秋,月明如水。
一陣靜默,只有婆挲的撫摸的聲音。
“哎呀!”
“又怎麼啦?”
“你……你那裡……怎麼又……又……”
“嘿嘿,既然已經又了,那我們再又一次吧!”
“嗯,不要……,嗯……,那我先去洗洗。”
鍾情藉著夜遮羞,光著身子下了地,彎腰去撿不知何時被踢到地上的睡衣。彎腰的那一剎那,她雪白豐滿的臀部在張勝眼前閃過一道優雅的弧度,月光下,溫涼如玉。
張勝見了攸然勃起,一躍下地撲了上去,按著她的腰兒讓她赤足撐在了床頭。沉甸甸的胸部完全壓在他的雙手上,而她的腰肢卻完全是軟的,柔軟得幾乎可以做任何扭動。嗚咽聲又起,在灑滿一室的月光之中……
軟玉溫香,美景如夢,今夕何夕。之間無限溫柔心動,年輕的生命盡享如此極樂,豈不就是幸福的嗎?
又是許久,嗚咽聲息,喘息聲止,淋浴的水聲之後,婆挲的愛撫聲和親吻聲又起,床上重又多了一對人兒,面面相對,體態跌宕如山巒。
“勝子,明天你去哪兒?回父母那兒住嗎?”
“不,弟弟一家人正住在那兒,不過我會回去看看他們,然後我去玟瑰路住,明天下午我先去證券所看看。”
“……”
鼻尖頂著她的鼻尖,親暱地摩蹭著,男人的聲音低低地問:“怎麼了?”
“你……可以住在這兒的,在這我能照顧你,自己住外邊,每天都是在外面隨便吃點東西,長此以往……,身體要緊呀。”
說著。另一個身子抱緊了他的身子,一條修長筆直、柔腴豐滿的大腿搭上了他的腰肢。
“住在這兒,我每天往返城裡,也是個麻煩。再說,你畢竟是公司老總,縱然不怕人言,被職工客戶們背後議論,終究於你不利。啵~~,,
一隻大手撫上了那條毫無暇疵的美腿。輕輕地說著話兒。
鍾情嬌嗔:“瞧你,人家留你,是想照顧你,誰想天天和你……和你……”
“啪”,她不好意思說下去,在張勝肩頭輕輕打了一記。
張勝低笑:“我知道,逗你地嘛。你想我了,可以來玫瑰街看我,我方便的時候,也會來這裡看你。住的並不遠呀,怎麼?這就不捨得了。小別勝新婚嘛,咱們每週小別三五天怎麼樣?”
“啪”,肩頭又是一記脆響。
“啪”張勝還以顏sè,豐臀上一記輕拍,臀波盪漾,惹她一聲嬌呼。
張勝一早回家見了父母家人,然後去律師事務所諮詢股份轉移的相關事宜。下午他又去當初開戶的那家證券交易所,賬戶裡一查,果然他的蜀長紅還在,而且連年送股之下已經翻了幾倍。文哥說過這隻股後勁不足。他深信不疑,直接掛市價賣掉,這時賬面已有四十多萬元。
一萬元三年變四十萬,張勝看著賬面上一長串數字。頭一次感受到了證券市場點鐵成金的巨大魔力。在這裡,一個勝利者最重要的不是他的資本有多雄厚,而是他的智慧有多高明。
以小搏大。以一點制全域性,以弱勝強,完成社會財富地再分配。這裡,才是名利狩獵場的終極擂臺,你可以一夜成名,躍然成為人上人,也可以一夕敗北,變得一文不名。
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現在,張勝就站在股海邊上,準備編織屬於他的一張網,然後揚帆過航了。
過了兩天,到底拗不過鍾情,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