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卻也怪不得那培三爺,只怪那貪圖富貴的無良父母。”良久,嬌杏才吐出這一句話。
才將一聽見“文昌侯府”四個字眼,她這心裡就是一頓大駭。令她一時清醒了不少,往日都未當一回事,現下同處天子腳下,若是哪一日碰著了,可不是就禍患臨頭了?
看來日後,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家中,莫要隨便出府了。
沒過幾久,兩人又是一同沐浴。
瞿元霍這幾日微有些不爽,這向來愛撩他的嬌人兒,近日總愛遠遠躲著他。幾次耐不住了想要強來,這底褲還未褪下來,那嬌人兒就開始哀嚎了,不消一會兒,就哭成個淚人兒。
小嘴裡直叫著,自己將她弄疼了,要個好幾日才能歇養回來。心裡終究是有些愛她,也不願她受罪,便也強行忍著。
這已經過去了幾日,再是深的傷口,也該是痊癒了吧。
這日兩人洗罷了身子,還不待她披上單衣,便將她攔腰抱起,一把扔在了榻上,看勢頭是要來強的了。
這手還沒碰著她的小白兔,便就是一聲悽慘的大叫,“不要——身子還疼著呢。”嬌杏怕的微微顫抖,她已經半月沒來小日子了,心中既喜又憂,就怕自己猜測的不準。故而,並不敢告訴任何人,只看再等個半月。
只這身邊有一頭餓狼,日日都要拉著她做那事。為以防萬一,便不許他進那裡,只這樣一來,難免會惹得他不快。
正如她所言,瞿元霍現下就是一張又臭又黑的臉。這男人本就血氣方剛,現下又是正值夏季,心中/共有好幾團火,只待夜裡消消火,偏生這小人兒又不肯。
嬌杏惴惴地咬唇看著他,知道他忍得難受,又怕他真的生氣,去找了別的丫頭,那她才真的是得不償失。
暗裡給自己下了好幾次決心,方慢慢坐起身來,抖著小手替他褪了底褲。看著叢林中猙獰醜陋的那物,她就有些望而怯步,吞了吞口水,狠狠心,便將一張緋紅的小臉埋了下去。
“唔——”瞿元霍沒想她會來這招,一時舒服地哼了出來。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受享,心裡雖是喜歡但又有些心疼,只待他漸漸沉/淪,失了控制。
作者有話要說: (*^﹏^*)羞羞~~ 嗚嗚嗚~~求收藏,求評論,求花花。
☆、有弟騰輝
次日待她醒來時,瞿元霍早已走了。
拿眼瞧了下外頭,日頭將將才升起來。
依照往日,她都要日曬三竿了才起來。只近日不同,她摸了摸自個尚還平坦的小/腹,嘴角抿起一絲小心翼翼的笑容,如若真有了,想來每日早起都是於胎兒有利的。
這樣想著,她便開口喚人,“玉珠。”
剛一開口,便發覺喉管有些不適。用手捏了捏,再輕咳了兩聲,這白玉一般的面上,就漸漸爬上了紅雲。
昨夜之事,真是羞煞人也。原先還十分克制的他,待她漸漸掌握了規律,不再容易磕碰著它的時候,他那原先還算不錯的定力,登時就功虧一簣,弄得她幾次都差點子窒息。
最後更是把持不住,弄到了她嘴裡,害得她險些嗆死過去。眼淚珠子更是忍不住地落下來,直把他驚的又哄又拍,嘴上還說再無下次了,捨不得她受罪云云。
她揪著被子,心中恨恨,她才不相信他的話呢!昨夜說那話時,明顯就是一臉的言不由衷,心裡指不定希望著她能再給他多弄兩次。
咬著唇,昨夜那難受的滋味兒仍舊還在,她暗暗下決心往後再不幫他弄了。
正在這時,玉珠與青薇兩個丫頭進來了。
兩人一人服侍她穿衣,一人服侍她梳妝。
待一切打理完畢,在椅上坐下,玉珠便用托盤端來一碗蜜水,看著她一口氣喝下去。圓圓的臉上不禁浮現起憂色,“主子還是少喝點吧,您的小日子已經遲了半月沒來了,想來跟這每日一碗的蜜水有些關聯。”
嬌杏用手絹按了按嘴,方才拿眼看了下她,見她面上的表情不似作假,才開口說道:“你說的不錯,明日起便不喝這蜜水了,只將那現燒的沸水,放涼了,再端來與我喝。”
“誒!”玉珠高興地一應。連忙將桌上的空碗收去,朝著屋外候著的小丫頭一招手,三兩個丫頭便端了早食進來。
待小丫頭們擺好了早食出去,玉珠便親手自瓷蠱裡盛了一小瓷碗熱氣騰騰的蜜棗粥出來,再擺好了瓷勺,便就退在了一邊。
嬌杏就著瓷勺幾口就吃淨了一碗,擱下瓷勺,拿起手絹擦了擦嘴。玉珠見了連忙就要端來香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