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曼在盯著以濛的同時,發現了她的視線所在,順著她的視線,她在第一排特邀嘉賓的貴賓席位看到了自己翹首以盼期待見到的男人——祁邵珩!
少女在笑,不是因為戲劇表演中的白天鵝的歡快,而是因為臺下的這個看著她的男人。
蘇以濛是為祁邵珩而笑的。
蔣曼想到自己全心全意的愛他,甚至以死相逼祁邵珩都不曾見她一面,可這個女人只是簡單的一次年終校內的演出,就讓他這麼過來了。
祁邵珩向來低調,上流社會的很多場合都不見他的身影,而今天的紆尊降貴來此,僅僅為了這個女人區區的一個優秀生考核!
憤懣,壓抑。
得到這個認知像是抽空了蔣曼一呼一吸間的氧氣,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彷彿被嫉妒的麻繩狠狠勒住了脖頸,她內心的憤懣由此而來。
“蔣小姐。”見蔣曼突然變得蒼白的臉色,顧庭燁有些莫名的納罕。
身邊的人有意的叫她,讓蔣曼突然恢復了鎮定,不能,她不該如此,這樣的自己輕易被情緒掌控像是什麼?
收斂了眉目間的忿忿,蔣曼在看向顧庭燁的時候,恢復了一向的言笑晏晏,“顧少,你想說什麼?”
蔣曼的突然一笑,讓顧庭燁看到了很多他所厭惡的上流社會女人世故的虛假。
“蔣小姐,下一幕戲,你掌握的是主要的節奏,舞蹈部分的時候鋼琴樂調奏曲戛然而止,無聲的舞蹈部分,你舞步的快慢聯絡了整臺效果的快慢。你沒有和我們一起排演過,剛才導演有意讓我告訴你希望到時候節奏可以慢一些。”
“我明白。”蔣曼笑,“導演在休息室的時候有給我說過這個話題。”
“不,我的意思是蔣小姐,我希望您的節奏要比導演要求的更慢一些,白天鵝的飾演者蘇以濛,她腳踝有扭傷舊疾,這次一共四幕戲演出,時間久負荷大,您在第二幕戲是主演,因此希望您的節奏緩一些,這樣大家都不會累,受傷的也不會舊疾發作,你覺得呢?”
蔣曼愣了愣,而後又笑著看向顧庭燁,“還是顧助教顧全大局,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