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她的人,情緒明顯不對。
“對不起。”
“——謝謝。”抱著她的人,將一記溼熱的吻落在她過分蒼白的唇上,咬了一口又一口,直到把她咬到吃痛蹙眉。
將上午在ART藝術畫廊中被直接被她厭惡被冰封對待的一幕拋到腦後,不論如何,現在她在他的懷裡,觸手可及,她是他的。
撞傷了額頭,原本身體就不好的人因為失血現在有些輕微的眩暈,被祁邵珩抱在懷裡神色漸漸變得恍惚。
視線漸漸變得模糊的時候以濛感到有手覆在她的眼皮上,“休息一會兒,馬上就到家了。”
“嗯。”再這樣具有安全感的視線黑暗中,她閉上眼靠在他的身上。
意識迷濛中感覺到空氣中有消毒酒精的味道,“疼?”見她蹙眉,祁邵珩有些不忍心有自己手裡的醫用藥棉。
握著他的手,以濛搖了搖頭。
握著消毒棉籤的祁邵珩,看到他妻子帶著戒指的手握著自己的,成雙的對戒將他心中的不安沖淡了很多。
努力讓自己不去想因為一幅畫就讓懷裡一向冷然的人情緒大變激烈不已的神情,他不止一次告訴自己她是自己的妻,不管什麼時候,永遠都是。
所以,其他的都不重要。
“祁邵珩。”躺在他懷裡的人似乎睡著了,她囈語間叫一聲他的名字。
“阿濛?”
意識陷入模糊的人緊緊握著他的手指,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冰冷的虛汗沁透了傷口,”疼,祁邵珩疼。”似乎只有沒有意識的似乎她才能吐露這些。
…本章完結…
☆、【059】她依賴祁邵珩,勝過任何人
“祁邵珩。”躺在他懷裡的人似乎睡著了,她囈語間叫一聲他的名字。
“阿濛?”
意識陷入模糊的人緊緊握著他的手指,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冰冷的虛汗沁透了傷口,”疼,祁邵珩疼。”似乎只有沒有意識的時候她才能吐露這些。
將以濛抱入懷中,祁邵珩神色有些讓人看不明白的黯然和黯淡,看著懷裡人蒼白的臉色,他話到嘴邊最終只是說了一句,“一會兒就到家了,乖。”
聽到他的話,一直因為疼痛蹙眉的人,不再皺眉。
驅車回到宜莊,以濛已經醒了過來,祁邵珩要抱她,卻見她搖搖頭拒絕了,“我自己可以。”也不強迫著要求她什麼,她握著他的手,跟在他身後下了車。
額頭上已經不再繼續流鮮血,傷口了結了伽,痛感並不明顯,進門到了宜莊的客廳後,看到邢凱醫生,以濛有些愕然,似乎每一次請家庭醫生到家裡來都是她出了問題。
“阿濛。”她在玄關處就要換血,卻聽祁邵珩叫住她直接將她拉到客廳去坐著,“坐在這兒。”伸手按著她的肩膀微微用力,臉色沉然地訓道,“現在什麼時候了,還不快先處理傷口。”
“可是……”她想說出門的時候換的鞋子有些不合腳,腳有些疼想要換鞋舒緩一下,但是看他現在的臉色,她也完全沒有辦法再說出口。祁先生又被她惹生氣了,她看得出來。
以濛性情原本就漠然,不善於交際和早年的自閉症讓她對於勸慰人非常的不擅長,現在祁邵珩有情緒,她更是不明白自己要怎麼辦才好,怔然了半晌,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額頭上已經完全結了伽的傷口被消毒酒精藥棉再次擦拭開,有些疼,她蹙眉,但是沒有辦法,因為要看傷口的深淺,邢醫生只好繼續擦拭下去,“蘇小姐,將傷口再繼續擦拭開可能會有些痛,您稍微忍耐一下,馬上就好。”
“嗯。”以濛咬唇。
結了伽的傷口重新因為消毒酒精被撕扯開,沒有絲毫情緒變化的人,下唇被咬的蒼白沒有絲毫的血色。
祁邵珩蹙眉,見她疼得厲害卻不輕吟一聲,莫名覺得氣惱,對於他妻子的性情他早已經瞭解,只是她越是忍耐就讓他越覺得情緒越不對。
這裡是家裡,如果在家裡她都要強撐著忍耐,不顯現出一絲的疼痛之色,她要什麼時候才肯顯露。
“阿濛。”他突然喚她,讓她嚇了一跳,厲色的嗓音讓她驚覺又錯愕,今天的祁邵珩讓她覺得很不對勁。
她看他,他神色沉鬱,讓人難以捉摸。
靠近她,見她額際已經冒出了冷汗涔涔,他坐在她的身邊蹙眉看著她,“疼嗎?”又是這樣明知故問的問題,明明是很簡單的問題卻因為他話裡有話的訓斥口吻,讓以濛覺得不舒服。
“疼嗎?”他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