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大家端午節快樂
☆、掠奪,她是他的
他是在威脅她!
以濛咬牙,“我自然不會告訴我父親。”
不是因為怕了他的威脅,而是不能,祁文彬養她這麼大已經不容易,她不想再給他添負擔。
“乖孩子。”
那天,她沒有躲開他落在她臉頰上的吻。
冰冷的,帶著掠奪性的意味。
她知道,祁邵珩是在用行動告訴她,“自協議籤成起,她是他的!”
*
祁邵珩拿著冰塊上樓來的時候,見蜷縮在竹藤椅上的女孩兒已經沉沉睡去,白色的棉麻長裙,一頭烏黑的長髮散亂肩頭,她緊緊抱著雙臂,像孩子一樣,是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她似乎是在做什麼夢,眉頭深蹙,看來夢境並不好。
從蓮市到C市,再由C市返回,然後他們又來了A市的祁家老宅。兩天兩夜的奔波,再加上以濛的心傷,這孩子被折騰的可以。
將手裡給她冷敷的冰塊放在她的書桌上,想要讓她睡在床上,祁邵珩走過去彎下腰有意避開她扭傷的腳,慢慢將以濛抱起來放在床上。
可以濛向來淺眠,這樣被他一抱,倒是生生醒了過來。
剛睡醒的以濛有些迷濛,她看向他的視線裡沒有平日裡的疏離和冷漠。
溫軟的視線,帶著小女孩兒獨有的可愛。
“現在幾點了呢?”她問。
祁邵珩抱著以濛怔住,因為她言語間不自覺流露出的那份撒嬌和依賴感。
以濛從來不曾用這種語氣對他說過話。
他們之間的對話要不疏遠恭敬,要不針鋒相對,劍拔弩張。
其實,以濛會這樣是因為以前在國外,一直叫她起床的只有祁文彬一人,每次祁文彬叫醒她,她常常會問這麼一句,“現在幾點了呢?”,祁文彬也不說幾點,只對女兒笑,“濛濛該起了。”以濛就起床洗漱。長此以往,她竟然形成了問時間的習慣。
以濛這語氣是平時對待祁父的姿態,只是沒想到今天換了人。
“現在是10:30,阿濛還要睡嗎?”
回答她問題的人,聲音清越溫和,以濛一驚,感到不對,瞬間清醒了過來。祁父是從來不會說出具體時間點的。
那,這人是?
睜眼,看清楚近在咫尺的人,以濛的心一慌,不多想一秒就想要從祁邵珩懷裡跳出來。
祁邵珩沒想到她的動作會這麼大,抱著的動作還是那麼輕柔,以濛只一掙就掙開了。
這一大動,跌在地毯上的以濛雖然沒有摔倒,卻狠狠地觸到了腳上的扭傷,她蹙著清秀的眉,額上冷汗直冒。
見此,祁邵珩急忙上前扶她,臉上染了怒意,“腳上有傷,還敢給我胡鬧!”
他這怒意,一是因為她的不愛惜自己,更是因為剛才她對自己的深深排斥。
不論祁邵珩如何寬慰自己,他都不得不承認——這個將要成為他妻的小女孩兒避他如蛇蠍!
*
二更完
☆、情場高手,掌心紋絡亂如麻
不論祁邵珩如何寬慰自己,他都不得不承認——這個將要成為他妻的小女孩兒避他如蛇蠍!
把以濛抱回到竹藤椅上坐好,見她疼得厲害,祁邵珩只是連連嘆氣,也不忍心真的責備她。
屈膝蹲在地上,利落地脫了她的涼鞋,見以濛的腳踝處沒有繼續腫高,他才放心。
將從樓下拿來的成袋冰塊包裹進柔軟的毛巾裡,怕冷得厲害,祁邵珩先將包裹好毛巾的冰塊貼在自己的手腕上試了試溫度。
蹙著眉,他覺得太冰,怕以濛受不了又包裹了一層毛巾,這才給她敷上。
以濛垂眸去看敷在她腳踝上的冰塊,隔著柔軟的毛巾,那溫度多冰一分就覺得寒,少冰一分又覺得用於消腫不夠。剛剛合適!
祁邵珩一直蹲在地上,保持著幫她敷冰的姿勢,好一會兒都沒有動。
“感覺如何?”見她不再疼地咬唇,祁邵珩仰著頭問她,“好一些了嗎?”
“嗯。”以濛點點頭,對他說了句,“謝謝。”
“光說說就完了?”
以濛疑惑,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更喜歡別人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對我的謝意,比如這樣。”
猝不及防中,她已經被他握住了手,她的手指溫熱,而他的掌卻因為碰觸過冰塊很是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