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不太安全就沒有帶他們來,等到下次我一定把他們帶到你面前,讓你好好的看看。”
沫染說完之後,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爺爺我走了,下次再來看你,一定不會再隔那麼久。”
就在沫染站起來的時候,看見了迎面走來的盛稷,猛然的愣在了那裡。一身黑白西裝,眼眸深邃,薄唇緊抿,面容冷峻,腳步依舊的穩健有力。
就算脫了軍裝,身上的那股軍人的味道仍然沒有散去。
看到站在那裡的沫染的時候,盛稷的腳步一頓,劍眉微攏,審視的眼神射向了沫染:“請問你是?”
就在盛稷開口的那一刻,沫染就丟盔卸甲的逃離,哪怕做了再多的心裡建防,也抵擋不住他疏離的一句話。
“請問我認識你嗎?”看著沫染的模樣,盛稷心裡浮現一抹疑惑,眉頭不由得更緊了幾分,仍然冰冰有禮。
沫染猛地回過神,握緊了雙手,抿著唇趕緊開了口:“不認識,我是爺,盛老爺子戰友的子女,過來a市剛好來看看。”
聽到這樣說,盛稷的眉頭舒展了一些,還以為又是自己忘記的什麼人呢,剛準備開口詢問一下,沫染就更先一步得轉身離開了。
盛稷轉身望著沫染匆忙離去的背影,眼裡浮現出沫染剛剛的表情,一種難言的情緒蔓延在胸口,無處可尋,卻又無處不在。(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五章
沒走幾步,沫染的腳步就停了下來,猛然的加快了步伐,甚至碰到了迎面走來的一個女子,都沒有覺。
那個女人打著傘看了一眼沫染,眉間眼梢和沫染倒是有幾分相似:“這人怎麼了,怎麼走路也不看路啊?”
說完之後,就撐著傘走了,也沒有注意沫染的模樣。
這個女人打著傘直接走到了盛老爺子的墓碑前,將傘撐在了盛稷的頭頂:“你怎麼出來也不帶傘?”
盛稷的眉頭皺了皺,似乎不太習慣和別人搞那麼近:“不用的。”
像是習慣了盛稷這樣的語氣,那個女子臉上有些無奈:“真是服了你了。”
這個女子是盛稷當初的護士叫做張珊,當初盛稷病危的時候就一直照顧著他,而盛稷也老看著她出神。後來經過上官琳的建議,張珊就變成了他的秘書了,照顧日常起居。
見到那個女子的表情,盛稷不由的多看了幾眼,這樣的動作讓張珊紅了臉:“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沒有,剛剛見到一個人和你長得有幾分相像。”尤其是眉眼。剩下的話,盛稷沒有說出口。
一聽到這話,張珊立刻就緊張起來了:“是不是一個長頭的?”
盛稷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讓她有些莫名的心虛:“不是,是一個短頭的女子。”
想起沫染,盛稷心裡就有些不舒服,雖然短顯得很是幹練,可是長頭的她應該會很漂亮。而且她表情也太沉重了,如果笑起來也一定更漂亮。
這樣一想,盛稷腦海裡突然浮現了沫染笑顏如花的模樣,心頭猛然不由得悸動,就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怎麼會有一種心動的感覺?
聽到盛稷的話,張珊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卻又看著盛稷在那裡的呆,往前走了幾步,想給盛稷撐傘:“你在想什麼啊,怎麼又到傘外面了。”
不過卻被盛稷下意識的躲了過去,回過神盛稷斂了一下神色,但是沒有辦法,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接受別人和自己靠的那麼近。
察覺到盛稷的動作,張珊的動作一頓,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雖然張珊和沫染相貌上可能有幾分相像,但是性格確實相差極遠,不過就算性格也相像又能怎麼辦?
車門一開啟,諸蔑就現了沫染的不對勁,還沒來得及說話,沫染就直接窩到了後座:“開車去公館。”
“嗯。”對於沫染的話,諸蔑只能執行。
一會到公館,找到自己的房間之後,沫染就直接把自己關在了房間內。
靠在房門上,沫染死死地咬著唇,抬頭望著天花板不停的眨著眼睛,控制住想要流出來的眼淚,可是指甲卻緊緊的嵌進了手掌裡。
走過來準備彙報情況的肖榕站在外面,望著和自己站在一起的諸蔑,滿臉的不解:“沫染這又是怎麼了?”
“可能是遇見了不該遇見的人。”諸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早知道自己就應該陪著她一起去的,雖然也起不到什麼效果。
每一個人都有一段不能告知他人的秘密,肖榕沉默了一會兒,看向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