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的事情就晚一點說吧。”
話音剛落,沫染就已經從裡面將門開啟走了出來,面色如常,要不是掌心明顯的痕跡,彷彿那個剛剛失態的人根本就不是她:“現在說吧,這些事情耽誤不得。”
肖榕看了一眼諸蔑,擠了擠眼,跟在沫染身邊講著接下來需要準備的事情:“今天晚上會有張國昌老爺子的生日壽宴,很多人都回去,你最好也去一下。”
沫染點了點頭,原先的時候張爺爺對自己也很照顧,他過大壽自己去也是應該的:“嗯,我知道了。”
“對了,你去的時候禮物要選的合適,既不能落得俗套又不能太過浮誇,因為現在……”說到了一半,肖榕就停了下來,有些話意會就好。
說到這裡,沫染還真的需要好好思考一番,轉身看向了諸蔑:“我給上回從劉老那邊求來的象棋在不在?”
“在。”
“那就送那一套象棋吧,應該會喜歡。”
可是聽到他們對話的肖榕就癟了癟嘴:“象棋,不會太寒磣了吧?就算馬上就要換屆了,惹到了張老老爺子你也不好過。”
“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沫染望著肖榕,勾著嘴角輕輕的笑了笑。
對此,肖榕表示並不想說話,不過站在一旁的諸蔑可不覺得那是‘鵝毛’。
盛稷和張珊一起走了進來,不過兩個人沒有並排,看到張國昌挽著文惠站在那裡,盛稷立刻就上前打了招呼:“主席。”
“盛稷,你這小子總算是想起來看我了。”張國昌看到盛稷過來,走過去給了他一個充滿男人味道的擁抱,遠比握手要來的親暱。
站在旁邊的文惠看著盛稷也滿是心疼:“怎麼又瘦了。”
聽到文惠這樣說,旁邊的張珊開了口:“盛大哥他老是不按時吃飯,怎麼說都不聽。”
“胡說。”盛稷見到張珊她插嘴,不由得皺了皺眉,對她的行為似乎有些不滿意。
看到盛稷的表情,張珊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見到張珊的表情,文惠在心裡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這姑娘怎麼看都有幾分像沫染那個丫頭,也不知道那丫頭到底在哪裡?
“主席夫人,你們先招待別人,我去朝陽那裡看看。”盛稷看著周圍身邊的人逐漸多了起來,就打算到一邊去。
張國昌和文惠點了點頭:“去吧,去吧,你們倆也好久沒聚了。”
剛走到那邊,張朝陽對著盛稷的肩膀就是一拳,將他摟在了懷裡:“馬上就要變總理,你就忘了我這個老友了。”
“不是總理是總理候選人。”盛稷將他的手拍開,拍了拍身上的褶子。
張朝陽絲毫不在意:“這一屆除了那個老頭子,誰是你的對手。”
“從g市裡來的還有一個人。”
“g市?歐陽家的?”
盛稷伸手從在旁邊端了一杯酒,還沒喝到嘴裡呢,張珊就開了口:“醫生說你最好不要飲酒。”
但是盛稷只是看了她一眼,並沒有遲疑:“不知道,那邊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應該和歐陽家分不開關係。”
看到張珊尷尬的神色,羅雲笑了笑:“喝一點點還是沒有關係的,他們男人在這邊聊政治,咱們過去看看其他人吧。”
“好。”說完之後,張珊走的時候還看了一眼盛稷。
察覺到張珊的樣子,張朝陽用胳膊推了推盛稷:“你和她到底是怎麼了,你原先不挺寵她的嗎?”
“我什麼時候寵她了,這話可不要亂說。”盛稷低頭抿了一口酒,對於他的話很是抵制。
開始的時候,張朝陽還不在意,聽到這話倒是真的多看了她幾眼:“你這不會是移情別戀了吧?”(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六章
聽到張朝陽的話,盛稷的眼前就不自覺的浮現了那日在墓地裡看到的人,眯了一下眼,抬頭將酒杯裡的酒喝盡,放到了一邊臺子上:“怎麼可能。”
“那就好,雖然這丫頭長得和那誰有點像,但是人品可是絕對的不一樣,都照顧了你那麼久呢。”
“和誰長得像?”盛稷像是聽見了關鍵字一樣,扭頭看向了張朝陽。
在盛稷犀利的眼神下,張朝陽有些心虛:“沒誰,就是一個人品不行的女人。”
對於這個答案,盛稷自然現他有所隱瞞,不過既然他有意瞞著,盛稷自然也不會現在去問:“我去別的地方了。”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張朝陽也趕緊跟了上去,卻現盛稷愣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