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蒼白的毫無血色,靳西恆覺得心口的氣血不斷的上湧,直衝腦門。
渝城滿布夏初晗為了救林桑榆斷了腿的新聞,靳西恆沒有花心思在媒體上壓制這些。
他知道,就算是壓制了新聞,也不見得就能壓制那些流言蜚語。
他長身如玉的背影立在重症監護室的觀察窗前,目光靜靜的落在病房裡躺在床上的人,就那麼面無表情的盯著,也是好幾個小時。
他立在那裡,顯得寂寞孤單,還有數不盡的彷徨惆悵。
覃茜茜陪了桑榆一夜然後去了醫院,今天回去醫院的人肯定很多。
她到的時候看到顧俞北也在,兩個男人在走廊裡似乎是在交談什麼,不過不滾談什麼覃茜茜都覺得讓人會很厭惡。
“茜茜?”顧俞北先看見的她,明豔的臉上沒有表情,她只是盯著靳西恆,眼神發冷。
“你打算一直在醫院盯著她?因為她救了桑榆?”覃茜茜看著像是鐵石心腸,根本不可能會同情已經如此的夏初晗。
“這是我的事。”
“靳西恆,我這是最後一次提醒你,如果這一次決定不夠明確,你可能會永遠的失去她。”覃茜茜能讀懂陸淮的意思。
但是為什麼靳西恆就好像不懂似的。
靳西恆沒有看她,覃茜茜會為了桑榆找麻煩,沒什麼好奇怪的,只是這樣的話聽在耳裡竟然是別樣的不舒服。
“茜茜,你別這樣不分青紅皂白。”顧俞北看著她皺眉,覃茜茜這種命胡攪蠻纏的能耐真叫人覺得頭疼。
覃茜茜冷淡的笑了笑:“我就是不分青紅皂白,怎麼了?”
她仰著下巴,飛揚跋扈的瞪著顧俞北。
然後顧俞北無話可說的時候轉身離開,靳西恆眉心緊緊地擰著,拳頭不由得握緊了。
“西恆,我第一次看見你這樣。”顧俞北雖然想著靳西恆說話,可是他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什麼靳西恆這一次就好像不知道怎麼辦似的。
靳西恆深邃的五官猶如結了冰的冷酷。
“俞北,我們還是找不到陸淮的蛛絲馬跡是吧?就連本是通天的謝昀也沒有辦法,我想這樣一個人必然是獨自行動的,不然怎麼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西恆?”顧俞北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他這樣轉移話題是逃避。
靳西恆笑了笑:“俞北,我一直以為我和桑榆是苦盡甘來。”
顧俞北覺得有很多話堵在喉嚨裡說不出來,堵的痠疼的難受,靳西恆現在應該是很想回去陪著桑榆的。
可是理智告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