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怠再也掩飾不住,微微閉了閉眼,隨意的就坐在了床上,無力的垂著雙肩。
靳西恆將她放在床上,讓她休息。
如果不是足夠打擊她,她又怎麼會是這種狀態。
一直到她的呼吸趨於均勻,及你西恆才慢慢的從房間裡出去,安寧還在門外,看到靳西恆出來下意識的低了低頭。
“你不是陪在她身邊的嗎?怎麼還會出這種事。”
“那天晚上在會場的還有項文星,我總覺得她對夫人懷著敵意,那天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不過是喝了一口酒然後就不省人事,再後來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酒店了,但是夫人不見蹤影,我也是看到了早上的新聞才趕來這邊的。”
這件事明顯的是有人在幕後操縱算計,桑榆從頭至尾是個無辜者。
靳西恆點了一根菸,繚繞的青煙將他的五官漸漸地籠罩。
他已經很久不抽菸了,安寧不瞭解他,他不說話,只能靜靜地站在一邊。
“你說看到了項文星?”那個女人從渝城消失了好幾個月,怎麼而這麼巧的就在羅馬遇見了。
“對,挽著餐飲界大額,說是未婚夫,說了好些個諷刺夫人的話。”
靳西恆慵懶的靠著牆,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吐出煙霧。
項文星?又是項文星,上一次在靳園因為桑榆不想追究,他也就算了,她也是看在曾經同病相憐的份上,對她一忍再忍。
可是她好像不懂得什麼叫做分寸,這件事若真的是她做的,他可不會這麼輕易的算了。
“項翰林在什麼地方?”靳西恆沒有多問項文星的事,卻是問起了項翰林。
“不知道,夫人情緒不好,他好像就離開了。”
“你回酒店去吧,準備一下我們回國。”靳西恆沒遇見平靜也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的情緒。
“好。”安寧點點頭,本來以為是一次愉快的羅馬之行,誰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安寧走後,靳西恆面上的清冷漸漸地變成了一種戾氣叢生的冰冷。
項翰林還是沒能很好的處理跟項文星之間的事情,所以桑榆才會接二連三的受到傷害。
桑榆在酒店裡睡著,靳西恆走的時候給她點了安神香一時半會的也醒不過來。
項文星也不知道靳西恆和項翰林是怎麼找到她的,薛言清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這兩個人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從門外進來,還理直氣壯的坐在沙發上。
靳西恆看到項翰林第一反應當然是動手打人,項翰林被他當場打了幾拳,一張溫雋好看的臉頓時就掛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