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恆這個人她無比的瞭解,一旦她越過了底線,她沒有辦法預測到他會怎麼對她。
像以前一樣麼?
安寧禁了聲,她當然不覺得哪個男人會原諒這樣的事情。
這靳西恆和林桑榆之間好不容易的平靜此刻感覺又好像是變得緊張起來。
安寧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桑榆抬了抬手錶示不再想聽了。
“樓下是不是有很多記者?”
“是,現在被保安都攔在了外面,夫人,現在可能還出不去。”安寧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的一下子有很多記者,就像是早就安排好了似的。
現在桑榆就淪陷在其中根本無法抽身。
“幫我重新開一間房,這個房間,我覺得噁心。”桑榆看了一眼這房間,然後從房間裡出去。
安寧跟著她出去,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待商榷,一切只能等靳西恆過來了再說。
靳西恆到羅馬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現在這種發達的通訊就容易造成網路暴力。
這件事在渝城已經引起了不小的風波,那畫面上睡眼惺忪的女人,還有她脖子上肩上的那些醒目的吻痕讓人篤定她已經出軌。
安寧在樓下接到了一臉冰霜的靳西恆,很顯然外面的一些記者讓他心情很不愉快了,她可不像項翰林這麼好說話。
☆、162。162我清楚記得我睡的是你(6000)
光是這個表情就讓人退避三舍。
“靳先生,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你可不要對夫人……”
“你的責任,回國之後再追究,安寧,你真是枉費了我對你的信任。”靳西恆走進電梯裡看都沒看她一眼,就那麼冷冰冰的跟她說話。
安寧被他打斷了話,鼓足的勇氣也沒有了,靳西恆現在肯定很生氣,她怎麼還敢去勸說他。
桑榆就一直站在窗前的位置,從晚上一直站到現在,動也沒有動一下償。
靳西恆進去之後就關上了門,目光緊鎖在她纖瘦的背影上。
他沒有說話,是不知道說什麼,這件事發生得到太突然了,怎麼她到羅馬,項翰林也就出現在羅馬了攖。
“不是應該厲聲的質問我嗎?”桑榆先打破了他們在彼此之間的這種莫名其妙尷尬的氣氛。
“桑榆,我知道,你和他不是新聞上說的那樣。”靳西恆說這句話的時候一張臉緊緊地繃著。
桑榆失聲笑了起來,亮了整個房間的燈。
她淡淡的看著靳西恆的樣子:“那你覺得我這樣跟他是沒有關係的樣子嗎?”
她一步步的走到他面前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去,露出她的半個身子來。
靳西恆看著,仍舊是緊繃著一張臉,他過去將她的衣服串了起來。
“靳西恆,你這是在自欺欺人知道嗎?”
靳西恆給她穿好衣服之後抬眼看她,十分平靜:“桑榆,只是為了離開我?”
桑榆定定的看著他:“那如果是呢?你放我走嗎?我這種聲名狼藉的女人,你要怎麼才能接受?”
靳西恆捏住她的肩骨十分用力:“你自己都說了是聲名狼藉,我把你捧到如今這個地位,你卻一頭從雲端上栽了下去,我怎麼還會放你離開?”
他這話說的理直氣壯,好像她如今這樣,他更應該要把她放在身邊。
靳西恆的面色微冷,不似往常的溫和,桑榆想掙脫他的手,奈何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一雙眼眸深深的看著她,很久都沒有說話,她一定故意的,想離開他,所以用這種方法來試探他,他怎麼會上當。
“可你以後每一次碰我都會想到這件事,靳西恆,你自己心裡這個坎都過不去。”
她瞭解的靳西恆就是這樣,雖然現在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可是事實鐵錚錚的擺在眼前的時候,他終究還是要無可奈何的相信的。
靳西恆笑了笑:“桑榆,你不要懷疑一個男人原始的欲、望。”
他本是滿腔怒火的趕來,可是所有的怒火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全都化為了忍耐。
只要她不離開他,這些他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她失去的名聲,他也會一一的為她找回來。
“安寧說你一整晚沒睡了,你看者眼裡都有紅血絲了,睡會吧,醒來之後我們就離開。”靳西恆知道她何止是沒有閤眼,還一天一夜滴水未進。
能堅持到現在看到他,已經很不容易。
靳西恆鬆開她,桑榆眉眼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