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項文星再也說不出來話,瞳孔逐漸渙散起來,她看著他,還是一張熟悉的臉,但是她還是覺得很陌生。
這不是二叔,不是那個溫潤如玉的二叔,他已經為了一個女人喪失了理智。
項翰林看到她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以及後來漸漸閉上的眼睛,手徒然一鬆,他還沒有喪心病狂到殺了她。
項文星落在地板上,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起來,她悲慘的人生裡只剩下了項家了。
但是如今項家要拋棄她了,她有些無奈的掉眼淚,伏在地板上好半天都爬不起來。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解決掉你肚子裡的孩子,否則,到時候就不要怪我翻臉無情!”項翰林心裡是害怕的,害怕項文星會破壞他和桑榆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
項文星素白的手指緊緊地摳著地板:“她還為別人生過孩子,你真的就這麼愛她?”
項翰林轉身,面目冰冷:“項文星,別把我對你的寬容當成你放縱的資本,不要再觸及我的底線!”
他冷聲的警告沒有半分溫情,項文星低聲的抽泣起來,他從來都沒有把她放在眼裡過。
“二叔以前不是很疼我嗎?”
“那是你是我侄女的時候,現在的你不配!”
項文星突然放肆的大笑起來,笑的眼淚肆意橫流:“你既然當我是侄女,為什麼又要碰我?你都沒有做一個好二叔,現在卻說我不是一個好侄女嗎?”
項翰林只有冷漠:“我說的話,你要記住了。”
項文星其實知道項翰林是不喜歡她的,只是那天晚上項翰林把她當成了林桑榆,從頭至尾的都在喊著那個名字。
項翰林拉開房門就看到靳西恆立在門外,靳西恆往裡面看了看。
“對待懷孕的女人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以前桑榆懷孕的時候,我都沒有這樣過。”那時候不管是多恨,都還想留住他和她的孩子。
可是項翰林如今的薄情卻在他的意料之外,這個男人跟傳聞中的溫潤善良似乎很不一樣。
項翰林清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尤為的冰冷。
“靳西恆,你覺得桑榆還愛你嗎?她現在對你連恨都沒有。”項翰林嘲諷的眼神看著他,那樣子有些幸災樂禍。
靳西恆垂著的手擰成了拳頭:“如果桑榆知道了你揹著她做了什麼,你說正常的女人該有什麼反應?不過我怎麼會告訴她,那不僅會傷害她的精神,還會傷害她的身體。”這種事他不會做。
項翰林冷笑:“你就自欺欺人的過日子吧,但是不管你怎麼鬧,你都不會得逞的,桑榆現在愛的是我,我是她的未婚夫。”
靳西恆臉色一時間很難看,但還是剋制的靜靜地站著不動於聲,項翰林無非就是想激怒他。
項翰林冷哼一聲,自己現在正在氣頭上,也不想跟靳西恆繼續糾纏下去。
“別把桑榆看的太緊了,會適得其反的。”靳西恆對著他的背影冷聲的提醒。
項翰林沒有回答他的話,也沒有停頓,快步的離開。
靳西恆回頭看房間裡狼狽不堪的項文星,過去將她扶起來。
“你怎麼這麼傻,這樣跟他說,你覺得他會放棄桑榆為了孩子跟你在一起?”靳西恆不算是個特別熱情的男人。
但是對於這樣一個對自己有所幫助的人,也不能不管不顧,誰能想到項翰林背地裡竟然會這麼混賬。
“女人難道就不能天真一回?”項文星說的有氣無力,慢慢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目光裡都是渙散的光。
她的目光漸漸地看向窗外,渾身的力氣就像是被抽乾淨了一般,一點力氣也提不上來。
她覺得渾身哪裡都疼,心也跟著疼的厲害。
“天真是能天真,可是也得知道輕重緩急,項翰林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的孩子威脅到了他和桑榆的感情。”靳西恆徒然有些同情這個執著的姑娘。
明知道飛蛾撲火是什麼樣的結局,可是就是不顧一切的朝著火奔去了。
“你應該見到了你的桑榆,接下來還要繼續等嗎?”
“她身體不好,我不想刺激她。”靳西恆還在想一種兩全的辦法。
項文星慘淡的笑了笑,靳西恆對桑榆也是這樣愛護呢,那個林桑榆那麼柔弱,真的值得這樣被對待。
“他讓我去拿掉孩子,可是我不願意。”項文星說的很直白,她就是不願意拿掉那孩子,這是她跟他之間唯一的聯絡,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