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霸佔了別人的女人,卻非要說真愛,這樣的行為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吧。
靳西恆眼眸下意識的沉了沉,他不知道拿掉自己的孩子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但是如果是他一定不會好受。
“在尼斯,我能幫你的地方很小。”靳西恆站的很直,似乎她是因為他才會這樣被項翰林逼迫。
項文星迴頭看著他,笑的有點詭異:“他們說你薄情,可是我竟然一點都看不出來。”
靳西恆愣了愣,倒是沒想到項文星會這麼說。
“或許我以前看起來很薄情。”
“那是因為你被仇恨矇蔽了雙眼,也不算是你的錯。”項文星是個怎麼看都覺得舒服的女孩子。
靳西恆本來是不太喜歡其他女人的,不過這個想我那行看著也不討厭。
“桑榆也會這麼認為嗎?”靳西恆無意識的反問了一句,又像是自言自語。
項文星臉上的表情漸漸地垮掉,然後搖頭:“不會。”
沒有哪個女人在承受了那麼多痛苦之後還要原諒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靳西恆以後的路還要走的很艱難。
靳西恆悵然失落,後來慢慢的從這裡走了出去。
項翰林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桑榆也等到了這個時候,今天有些頭疼,所以睡不著。
“怎麼還不睡?”項翰林看到她還在樓下坐著,不由得皺了皺眉,然後過去坐在她身邊握住她的手。
“你喝酒了?”桑榆擰眉,似是不悅。
“有個小應酬,喝了一些,是不是不舒服,所以這麼晚還不睡?”項翰林的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十分的擔心。
桑榆把他的手從額頭上拿了下來,看著他:“我白天在街上遇到一個人,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我想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項翰林告訴她,她大病一場之後傷了腦袋,所以很多事和人都給忘記了,有的時候縱然是自己努力的去想也只是換來劇烈的頭疼,後來她害怕了,漸漸地就不去想了,但是白天遇到那個人,真的給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項翰林眸色不著痕跡的沉了下去,他一直以為桑榆是不會再想起來什麼,可是她的潛意識還是愛著靳西恆的,見到他沒有想起來什麼已經是很幸運了。
大手輕輕地撫上她的臉,然後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你們以前的確認識,只是他傷害了你,你永遠都不會原諒他。”項翰林沒有什麼遮掩。
桑榆愣了愣:“是什麼程度的傷害,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