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室裡忍不住的失聲哭了起來。
靳西恆在外面聽著裡面的聲音,仍然一副清冷的模樣。
他反反覆覆的看那段影片,她是最後一個從母親病房裡走出去的人,然後沒多久母親死了。
他一直在想,在病房裡,她對母親說了什麼,才導致了那樣的悲哀。
今天之前,他還一直在想,或許她是無辜的,或許真的有所苦衷無法言說,或許她的離開不是有意的。
他想了無數的假設,最終還是無可奈何的破滅了,所有人都說他們會舊情復燃。
他也難以否認,他對她餘情未了,只是如今夾雜著更多的恨意。
茶几上菸灰缸裡的菸頭迅速的增加,桑榆從臥室裡出來,穿著白色的睡袍,怔怔的看著坐在沙發上抽菸的男人。
她沒有再往前,男人男人滅掉手中的煙時看向她:“過來。”
桑榆仍舊是站在原地不肯動,她心裡像是繃緊了一根線,再用力一些,那弦就該斷了。
“桑榆,茜茜現在還在警局裡。”靳西恆眼眸裡泛著冷光,桑榆頓了頓,抬腳朝他走過去。
一直走到沙發前,靳西恆抬眼看著她,頭髮還是溼的,這浴袍是大了,穿在她身上感覺像穿了一張毯子似的。
“怎麼?這麼多年在國外還沒學會怎麼伺候男人?”靳西恆一瞬間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身子微微往後一靠。
桑榆在一旁坐下來,她很輕,所以坐下來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重量。
靳西恆的而臉色不知為何又沉了下去,他一直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緊緊地抿著唇,好半天沒有說話。
桑榆微顫的指尖畏畏縮縮的伸過來解他襯衣的扣子,靳西恆低眼看她,眼中除了她的影子就是無數的諷刺。
他沒有任何qing欲的目光打量著她,冰冷的氣息從他身上漸漸地傳遞到桑榆身上。
瞧她害怕的,好像沒幹過這些事似的。
他微涼的指腹掠過她清瘦的臉,一路向下便很快的探進了她空無一物的浴袍內。
只是微微一用力,桑榆就感覺到疼,皺了皺眉,嚇的一哆嗦,手也收了回來。
因為他用力的觸碰,桑榆渾身抖的跟篩糠似的。
靳西恆卻不在意,他忽然意識到有精神病玩起來似乎才刺激。
將她囊到身下,一手撐著自己的身體,目光終於開始有冰冷便的灼熱起來。
“你這破身子被多少人上過?不知道我跟他們比,誰更厲害一些?”靳西恆薄涼至極的聲音在耳畔響著。
桑榆覺得周身一涼,之後整個人像麻木了一般?
她以為在被nue待過那麼多年之後的觸碰障礙會讓她發瘋,然而自己沒有。
從頭至尾的她只是在承受他肆無忌憚的掠奪和報復。
身體當然疼,而她的心卻是被生生的撕走了一塊。
他粗魯的沒有底線,桑榆只是忍著,她想,曾經更痛苦絕望的事她都能忍的下來,每一次活下來都是因為他。
現在也應該可以的。
事後
靳西恆在浴室裡洗澡,水聲嘩嘩的傳到外面,打破了空氣中夾雜的男女歡愛過後的氣息。
桑榆衣不蔽體的瑟縮在沙發的角落裡,安靜的好似沒了聲息一般。
“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影子,你不必住在這裡,但是要隨叫隨到。”靳西恆穿好了衣服離開。
桑榆很久沒有說話,昏昏沉沉的就那麼在沙發上睡著了。
一早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渾身的疼痛令她一下子起不來,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去了浴室裡洗澡。
昨晚的一切,她都不想去想,不想去回憶,痛苦的總會過去,茜茜沒事就好。
覃茜茜果真是被放出來了,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桑榆坐在計程車上聽電話。
“我沒事,茜茜。”桑榆在聽完她一大段的擔憂之後就淡淡的說了一句。
“他們說你昨天晚上就出去了,怎麼回事?”覃茜茜不依不饒,這其中肯定是有問題的,昨晚,靳西恆來過了,然後緊接著桑榆就出去了,她不相信靳西恆回那麼好心。
桑榆清明的眼底有些難言的晦澀:“茜茜,別問了。”忽然之間就不想說了,不知道要怎麼跟茜茜說。
“林桑榆,你是不是揹著我做了什麼?”覃茜茜不由得睜大了眼睛,脆生生的問她。
桑榆沒有說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渝城幾天之內刪除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