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場關於覃茜茜和桑榆在高架橋上的影片。
世界像是忽然之間清淨了許多,夏初晗受了驚嚇還在醫院裡。
靳西恆一天去兩次醫院,都是為了安撫她的情緒,靳百川去了好幾次公司,但是靳西恆都在忙。
這兩天,他一直沒有回去,他聽說了警局裡的事,再看看這兩天清淨的八卦週刊。
是他讓這一切歸於平靜。
“老爺子一直在辦公室裡等著,您看?”瀾姍在三個小時的會議中已經三次進會議室了。
靳西恆低頭一直看著手中的檔案:“讓他等著。”
這態度平平靜靜的,像對待自己的員工似的,下面坐著的人都倒吸了一口連奇怪i,老爺子已經連續好幾天來公司了,但是就沒有機會跟靳西恆見面。
前兩天又發生那種事,不知道靳西恆專門躲著,還是真的就這麼忙,好像公司每天都這麼忙。
瀾姍有點不知如何是好,靳百川可不是她這種人可以得罪的,於是她索性就帶在會議室裡不出去了。
她不要去得罪老爺子給自己的前途添堵,靳西恆還真的將會開完才一步一優雅的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爺爺的耐性真好,還真的等了這麼久。”靳西恆進門的時候抬著手腕看了看錶,嚴肅的表情裡有些笑意。
靳百川拄著柺杖站了起來:“靳西恆,現在翅膀硬了,覺得可以晾著我了。”
“我倒沒有這麼想過,不知道爺爺會來的這麼突然,我不能從會議上下來,只能勞煩爺爺多等些時候。”靳西恆給靳百川倒了一杯水端過去。
姿態不卑不亢,靳百川看在眼裡,怒火生生的被壓了下去,這孩子看著比靳西榮冷漠無情,但是卻不是那麼容易讓人生氣。
就像是現在這樣,不卑不亢的,叫人實在不好雞蛋裡挑骨頭。
靳百川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擱在手裡沒有急著喝。
“為什麼把那丫頭放了,你這樣怎麼給初晗解釋?”
靳西恆眉間都是淡淡的笑:“爺爺覺得我對林桑榆有多深的感情?”
靳百川皺了皺眉,他從來就看不透這個孫子,說不上因為什麼,他總想下意識防著他因為自己看不透的人,很危險。
靳西恆輕笑:“爺爺,我的事您就不用操心了,也不要去找桑榆了,覃茜茜是個不依不饒的主,到時候要是林桑榆死了,她會將屎盆子扣在靳家的頭上。”
“西恆,你這是什麼意思?”靳百川聽的背脊發涼,他對自己心愛的人,非要這麼殘忍嗎?
“幸好這一次覃茜茜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