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生,我還要上班,可不可以就這樣算了。”林桑榆服軟,無可奈何的服軟。
她不知道自己會被這個男人困在這間公司裡折磨成什麼樣子。
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走出了這間公司,他會不遺餘力的讓她在渝城死於葬身之地。
她無親無故,沒有可以依靠的人,而她又是那麼的想要苟且偷生。
鮮血從衣服裡滲透出來,染溼了靳西恆的手,察覺到手上的異樣,靳西恆鬆手,放開了她。
轉而按住她的肩,迫使她坐在椅子上。
他蹲下來想去看她的傷,林桑榆躲過了,臉上有太多的不自然,但更多的是害怕這個男人的靠近。
他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靳西恆,早就不是了,或許當年的靳西恆早就被她給害死了。
“你看傷口都流血了,還躲什麼?”他抬起的臉俊美無雙,溫和的輪廓裡綻開一抹溫和的笑,那樣子真的像是關心。
只是下一秒林桑榆被手臂上尖銳的疼痛拉回了現實當中,他的大手正用力的捏著她受傷的地方,很疼。
忍耐很久的眼淚掉了下來,她疼的想抽手,可她已經被他牢牢的禁錮,動彈不得。
“靳總,我跟你無冤無仇,放過我吧。”林桑榆疼的倒吸幾口涼氣,目光前所未有的脆弱。
靳西恆聽到她這句話,手中的力道更狠,林桑榆被劇烈的疼痛刺激的渾身發麻,腳下一軟,身體不住的下滑。
他偉岸的影子遮住了她嬌小的身子,而看著她痛苦的大汗淋漓,也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拽著她的手臂往上扯。
“也對,無冤無仇,為什麼跟你過不去,不過這真的是你想要的?這麼苦心的表演就不想從我這裡撈到半點的好處?”靳西恆岑冷的語氣裡沒有熱度。
林桑榆疼的連哭都沒有聲音,只想他趕快放開自己的手。
“靳先生好大的火氣,為了什麼這樣折磨一個小職員?”本來一直沒有別人的財務部多了男人溫和的聲音。
等如玉的長身走近時,那張臉才徹徹底底的暴露在燈光之下。
他本是快到四十歲的男人,可他的容貌和氣質可不像奔四男人氣質。
渝城冬天鮮有的寒冷,他除了一身衿貴筆挺的西裝,還有厚重的外套。
靳西恆莫名的就想起來早上公司門外的那一出刺眼的恩愛,倏地冷淡一笑。
清冷的面容幾分琢磨不透的笑意:“項先生,這裡好像我的地盤,你是不是太隨便了。”
與他這一身的桀驁相比,這個男人身上的成熟穩重令他心裡格外的不爽,彷彿因為林桑榆從來喜歡成熟穩重的男人一般。
項翰林依舊面帶笑容,目光掠過林桑榆明明不太好卻故作堅強的表情,眼眸微微一沉。
“我來接我女朋友,等了很久,我想著可能在加班,靳先生,這好像是合情合理的,你說呢?”項翰林一臉斯文友好的表情。
☆、7。007靳西恆這個瘋子
任誰看了都覺得彷彿他做的合情合理。
林桑榆睜大了眼睛看著項翰林,卻沒開口說話,她沒有想過回來會遇到他。
所以他現在誤會就誤會吧,可能這樣他們之間就能斷的更徹底一點。
靳西恆冷冷的看了一眼林桑榆:“原來是男朋友,那看來是我誤會了。”靳西恆的手從她的手臂上拿下來。
不復剛才的冰冷,這時他變得溫淡沉穩很多,好像剛剛那等殘忍的事不是他做的一般。
項翰林幾步走過去將疼的搖搖欲墜的林桑榆勾進懷中,此時靳西恆就像個局外人看著兩人的“恩愛”。
“看來是傷口裂開了,我們回去處理一下。”項翰林看了她被鮮血浸染的手臂,心裡徒生不悅。
靳西恆這個瘋子。
林桑榆輕輕點頭。
靳西恆帶著血的手按在一疊還沒有整理的資料上食指敲了敲,目光淺淡。
“林小姐,你的工作還沒做,打算明天上早班來做嗎?”他問的不重。
林桑榆剛剛抬起的腳落回了原地,臉色慘白的看著他,張著嘴動了動,又什麼都沒有說。
項翰林始終穩穩的扶著林桑榆,斯文俊朗的容顏似是前年風霜都難以侵蝕的優雅從容。
“明天還是辭職了吧,你也不小了,我們該計劃計劃婚禮了。”他的話變成鋒利的刀刃狠狠地割進靳西恆的心臟。
一種疼逐漸的在心間蔓延開來,說不清道不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