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女人他怎麼還會惦記,能為了榮華富貴,所謂的似錦前程將他狠狠地拋棄,他怎麼還會惦記。
可能她過得不夠慘,心裡不舒服罷了。
“林小姐當真要辭職嗎?”
“靳總放心,我的工作我會做好,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只是現在我的手抬不起來,根本不能工作,還望靳總能見諒。”林桑榆的態度不卑不亢。
她當然知道她如果離開了恆隅,即將面對的可能是毀天滅地的折磨,她再也經不起了。
而她需要生活,需要照顧自己,更需要這份工作,哪怕是工資不高。
哪怕是終年匍匐在這個男人的腳下,一直暗無天日,她也沒法離開。
一面要活著,一面贖罪。
在覃茜茜那裡所聽到的關於他的傳聞,那一年她狠傷於他,也正是那個時候他母親過世。
她萬萬想不到她的那個不被原諒的舉動會讓他一夜之間一無所有。
靳西恆表情冷淡:“林小姐如果工作能力強的話,我自然是沒有意見的,我當然相信我的員工們。”
項翰林態度漠然,穩穩的扶著林桑榆往後退了一步:“桑榆,我們走吧。”
林桑榆目光掠過靳西恆到他手壓著的資料上。
“我還是帶回去做,明天早上要交差的。”林桑榆強撐著身體的不適走過去,從他手底下拿走了資料。
靳西恆深邃的眸子裡是她清麗蒼白的小臉,那隻想要去撫摸的手狠狠地捏成了拳頭。
項翰林幫她拿著資料,一面扶著她從財務部一步步的離開。
靳西恆立在燈光旁,雙手抄兜,目光陰冷的落在逐漸走遠的兩人身上,怎麼項翰林要結婚的事情他從來都不知道呢?
☆、8。008如果早知道,我一定躲得遠遠地
深冬的夜晚都是零下好幾度,林桑榆即便是穿的很厚,走到外面還是會覺得刺骨的寒意在侵襲著自己。
“桑榆,上車。”項翰林幫她拉開了車門。
林桑榆看著漫天飄下的雪,緩緩的放鬆下自己緊張的雙肩,已經停止流血了,可是衣服上都是還沒幹的血跡。
“以後還是不要出現了,項先生。”她平靜且溫婉的看向項翰林。
項翰林扶著車門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桑榆,我沒有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他擰著眉頭看她。
林桑榆還是笑的很友好:“我只想過平靜的生活,今後的人生也只想這樣,不被打擾。”
“我打擾到你了嗎?”項翰林半晌才淡淡的問了一句,也沒有生氣。
林桑榆抬眼看他時眉目溫淡:“我不是這個意思,項先生,你和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的不同並不是一兩個字就概括的。”
“今天你救了我,我很感謝你。”林桑榆的態度始終是如此,對項翰林,一貫的疏遠。
“桑榆……”項翰林溫俊如畫的眉目裡終於染上一抹淡淡的憂鬱。
“我先走了。”桑榆沒有要上車的意思,輾轉朝另一個方向走去,那是通往公交車站的地方。
手裡緊緊的捏著那些厚厚的資料,最艱難的日子都挺過去了,不過是被他折磨而已,又有什麼過不去的?
項翰林的車一直跟著公車,直到送她回家,看著她上樓才緩緩地離去。
桑榆回家檢視了自己的傷口,又紅又腫,她看著傷口竟然忍不住的哭了。
不知道有多久了,她都忘記了哭泣是什麼樣的感覺,現在又才緩緩的記得。
電話響了很久,桑榆回過神來才拿著電話接通。
“桑榆,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電話那頭的覃茜茜急急地問。
“剛剛在上藥,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桑榆跟覃茜茜說話的時候很溫柔,那是曾經的林桑不曾有過的溫柔。
覃茜茜靜靜的享受著她的溫柔後一直沉默。
“茜茜,你想說什麼?”桑榆給自己上好藥之後平靜了下來,大抵是自己太過於瞭解她。
“再見到他的感覺如何?”
桑榆蹙眉隨即唇角多了一抹苦笑:“茜茜,如果早知道是在他手底下工作的話,我一定會躲的遠遠的。”
覃茜茜怔了怔:“你當初追他的時候的勇氣呢,靳西恆不會那麼小氣,跟你置氣到現在吧。”
桑榆垂著眸眼裡都是悲傷:“茜茜,那不是一件小事,他媽媽也死了,我是個罪人。”
“桑榆,你為什麼不肯說當年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