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她!”歹徒面容猙獰,拿著匕首在她衣料單薄的手臂上狠狠地劃了一刀。
林桑榆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卻硬是沒出聲。
靳西恆看著她此時的堅韌,眉心一擰,深邃的眼眸掠過幾分冷意。
血從指尖流出來滴落在地上,靳西恆的耐心用盡了。
幾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歹徒的手中奪走了匕首,將林桑榆奪了過去。
被他一扯,林桑榆覺得手臂都斷掉了,眼淚刷刷的就掉了出來。
歹徒都想不到這個男人的動作會這麼敏捷,他都來不及反應。
門口的警察趁著這個時候衝進來將歹徒制服。
林桑榆在靳西恆懷裡腿軟的厲害,靳西恆眼神薄涼。
瞥了一眼懷中的人,將她橫抱在懷中。
“為什麼……救我?”她想不清楚這樣一個恨她入骨的男人,怎麼會救她?
靳西恆剛想回答,懷中的人腦子一偏靠在他胸前就沒了意識。
誰都看到靳西恆抱著血流不止的女人出來,卻沒有看清他懷中女人的容貌。
知道他的人都奇怪,一向不近女色的靳西恆是什麼時候有女人的。
靳西恆沒有理會想要從他手中接過傷患的醫護人員。
而是抬腳大步的走向自己醒目的邁巴、赫,似乎根本不會在意她是不是失血過多的問題。
… … …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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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誰允許你辭職了?
林桑榆醒來的時候,手臂上的傷口和脖子上的傷口疼的尖銳,連動一下,都疼的渾身發麻。
等發現靳西恆立在床邊的時候,林桑榆臉色一白,唇瓣顫抖著,沒說話。
整整三個月,她努力的裝作不認識他,努力的不讓自己總是出現在他面前。
她甚至連辭職報告都不敢交上去,就怕會遇到他。
但是她躲來躲去,好像始終躲不掉似的。
靳西恆細細的瞅著她一頭栗色的齊肩短髮,髮梢向內微卷,額前幾根稀疏的劉海,明淨的小臉已不復當年的嬰兒肥。
他抱她的時候才發現,她以前的那些肉肉都沒了,她瘦的骨頭都硌手。
住著那樣破爛的公寓,著實是辜負了她當年的作為。
“怎麼不說話?不認識我?”靳西恆微微眯了眯眼,深邃的俊顏透著幾分嘲弄。
“靳先生……”她弱弱的叫了一聲。
靳西恆冷淡一笑,眉眼裡盡是疏離。
“原來你還記得我的名字,真是不容易,我以為你只記得你那些金主的名字呢?”他刀鋒一般的言辭一刀刀的割進她的心裡。
林桑榆撐著自己坐起來,垂著眼簾,即便是面色蒼白,也難以抵擋她與生俱來的逼人靈氣。
就算是瘦了,那五官依然可愛,是別人模仿不來的可愛。
靳西恆深深地看著她,就是這樣一張臉,他曾愛慘了她。
然而他的深情到頭來竟成了一場笑話,她回報給他的是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我會盡快辭職的,你不用……”
“誰允許你辭職了,你以為我的公司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靳西恆打斷了她的話。
林桑榆抬眼看他,頓時不知道說什麼,不想看見她,又不讓她辭職,他是什麼意思?
“看什麼?以為我還想跟你舊情復燃?”靳西恆的諷刺一個接著一個。
“辭職是我的自由。”
“批不批也是我的自由,別以為你今天受這麼一點傷就想請假,明天繼續來上班!”
他充分的展現了一個老闆的刻薄和刁鑽。
林桑榆正欲說話,手機卻響了。
想去拿,結果手不方便,靳西恆一把把手機拿過來,端著看了看。
“覃茜茜的電話。”靳西恆的臉色沉穩冷靜。
林桑榆看著如此陌生的靳西恆,不敢伸手問他要手機。
“說。”靳西恆接通了電話,按了擴音,林桑榆皺了皺眉,他還有聽別人電話的興趣嗎?
林桑榆不開口說話,靳西恆一個涼嗖嗖的眼神掃過來。
“茜茜,怎麼這個時候打來了?”林桑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開始說話。
“入室搶劫啊,林桑榆,你現在混的可以啊,居然都有人搶劫你了,我說你那房子裡藏著金山還是銀山?”覃茜茜在電話那頭一個勁的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