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霍靖棠卻靜靜的聽著,似乎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當她說完,那頭的霍靖棠卻沒有說一個字,這讓秦語岑有些不確定他還在不在。
“靖棠,你還在嗎?你聽到我說的話嗎?”秦語岑問著他。
“秦語岑,我真的不明白,你有心思去管別人好不好,為什麼就看不到我的心也在流淚?你的寬容都給了別人,可卻不願意施捨一點給我呢?我們身邊的人都在為我們的事情操碎了心,費盡心思想我們和好在一起,可是你呢?”霍靖棠長舒出胸口的那口氣,他實在是壓抑不住自己心裡那股煩躁的情緒,沉積的越久,爆發出來就越震撼,“語岑,你想想書燕寧願把真相說出來,寧願自己再受一次,寧願讓樂樂也犧牲,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你想過沒有?”
秦語岑抿了抿唇:“那是因為她愛你……也是想為了我們好。”
“對,她愛我,她愛我可以不顧一切,也什麼都不在乎。你不是沒想過說出來的後果,而是她不願意去想。而你呢?你愛我嗎?你愛我的話,為什麼就不能像她一切為我不顧一切,還是你已經愛上別人了?”霍靖棠痛苦的聲音裡壓抑著深深的挫改感,“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你的上司藍斯他喜歡你。”
秦語岑沉默了,明明是她找他有事,為什麼現在被他給壓住說不出話來。
“霍靖棠,我們在說書燕的事情,你為什麼要扯到藍斯的身上?”秦語岑擰著蛾眉,“如果你不願意和我談這件事情,那我就掛了,不打擾你了。”
“秦語岑,三年多了,你什麼都沒有學會,倒是學會了逃避,這功夫而爐火純青。”霍靖棠似乎也生氣了,一想到藍斯看她的眼神包含著無比的溫柔,想到他們共住酒店,天天見面,他的心就一度窒息到呼吸不順,“如果你想解決書燕的事情,有一個辦法。”
他的話題轉變,讓秦語岑看到了希望,追問著他:“什麼辦法?”
“和我結婚,那麼她就可以不用把以前的事情說出來,不僅可以保住她的名譽,也能讓樂樂不受傷害。”霍靖棠趁著這個機會再一次提出結婚的要求,“我只是提一個議,答不答應在於你。不過,書燕把你當成朋友可以連自己的名譽都不要了,忍痛犧牲樂樂,如果你也把她當成朋友,你也該明白怎麼做才是最好的。岑岑,不要讓我失望了。”
“霍靖棠,你這樣做--”秦語岑的話再一次被他打斷。
“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霍靖棠恢復他的高冷感覺,“我只要你的答案。”
“霍靖棠,你卑鄙。”秦語岑恨得咬牙切齒,氣得掐斷了電話。
秦語岑第一次這麼生氣,氣得連手機都砸在了床上,然後坐在了床上,心裡就是有火氣地蹭蹭的燃燒著。
似乎不解氣一樣,秦語岑抓過枕頭抱在懷裡,便是一頓發洩般的亂揍在了上面,並且還罵道:“霍靖棠,這個混蛋,奸商,沒有要的大齡青年,活該沒有人要你!竟然設套給我往裡跳,你以為你設好了我就會乖乖往裡跳嗎?你以為我有那麼聽話嗎?你做夢吧,你這個大--混--蛋!”
秦語岑用盡力氣地罵道,然後抓起枕頭就往房間門砸去。而此時房門正好開啟,這個枕頭就砸在了來人的頭上。
枕頭落下,被藍斯抱在了懷裡:“你就這麼不歡迎我嗎?”
秦語岑自知闖了禍,立即從床上彈跳起來站好,一臉的歉意:“藍斯,對不起,我不是針對你,我是……我是……”
“好了,你不用解釋了。”藍斯走過去,把枕頭放到在床頭,“今天我是第二次看到你失態了。他對你的影響力就這麼大嗎?”
“藍斯,不要提他,我不想聽到他的名字。”秦語岑明顯和陰沉著一張俏麗的臉蛋。
“我並沒有說他的名字。”藍斯挑著字眼,“不過我可是替他受了罪是吧?你這枕頭是想砸他的是吧?”
秦語岑則狡辯著:“誰讓你進來不敲門。”
“我敲了,可能你在自娛自樂中沒有聽注意聽吧。”藍斯是紳士,進女士的門都是會先敲門的。
“有嗎?反正我沒聽到。”秦語岑開始耍賴了。
藍斯則無奈的搖頭,也不和她計較:“好,是我的錯。那可以去吃飯了吧。”
“我沒有胃口,不想吃。”她現在正在氣頭上,哪有什麼心情吃飯。
“就算不想吃也要吃,況且吃飽了才有力氣生氣是吧?”藍斯拉起她,帶著她出了臥室,“就一點我不能依了你。”
就這樣,秦語岑被藍斯帶下去,到餐廳裡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