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罌粟粉帶到這賽場上來。
只是上場參賽的每個人進場之前都會經過仔細的檢查,他這東西又是怎樣夾帶進來的呢?大夥兒都探著頭等著看司徒和裕怎樣去查。司徒和裕的方法卻是十分明確,讓人去查個人身上帶著的手巾,原來那密信中早已言明,那人是把手巾在罌粟濃湯中煮過,吸飽了罌粟汁,晾乾後當成普通的手巾帶在身上混進來的,現在只要讓每個人都把自己的手巾拿出來,一看便知。
不待司徒和裕多言,場上的幾個人身上帶得有手巾的都主動拿了出來,沒帶的也都急著解釋清楚,林方曉也坦然地把自己腰帶裡掖著的帕子抽了出來遞上去,轉頭一看田佑卻是一副驚惶失措的神色,顫抖的雙手在懷中摸了半天也沒把手巾給掏出來。
商會的人見他神態可疑,相互之間遞了個眼色,便在林方曉他們這個灶臺附近仔細搜尋了一番,果然在一堆待洗的碗筷下方找到一塊溼噠噠的手巾,這是田佑也終於在懷中摸出了一條手巾,一見商會的人提著那塊溼的巾子,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大人,大人饒命啊,小人這樣做是被逼的啊!”
林方曉莫名其妙地看著田佑:“你這是在幹什麼?”
田佑朝著林方曉連連磕了好幾個頭:“林姑娘,對不起,不是小人不幫您,小人也是沒有辦法呀,小人家中還有八十歲的老奶奶,弟妹年幼需要撫養,如果從此不能再學廚,這是斷了小人一家的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