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簡身上的傷,在先進的醫療裝置幫助下,都已經修復好了。此時他醒來,似是剛剛睡醒,沒有任何的疼痛和難受。
陳暖看到他,又看停下來的女人,立即講:“容簡,你的頭還好嗎?”
“頭?”容簡摸頭,一臉疑惑。“我頭沒事啊。”
“看來真是被打傻了。”陳暖說完,轉頭對女人講:“這位姐姐,我的戰友好像有點不在狀態,我要叫軍醫來給他看看,你們現在要問他話嗎?”
女人被他這聲姐姐叫得如沐春風,看了下茫然的容簡便講:“不急,我們等會再回來。”
“嗯!”快滾吧!
等他們出去,陳暖伸耳朵聽,沒聽見聲,又偷偷跑到窗戶,見走廊沒人,再跑到走廊上,看他們往宿舍方向走,就唰的轉回身衝進醫務室。
容簡看他上竄下跳的,連忙喊:“你悠著點祖宗,沒見脖子都包成粽子了嗎?你還跳。”
“再悠著,我們就要被禁足了。”陳暖把剛才錄下的話給他。“仔細聽,等下那些人來問你時,你安著這套路來。”
容簡聽完,豎大拇指講:“這套路好深!”
調查局的人把參戰的人都問了遍,得到的答案几乎都差不多,但他們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尤其是上面有人在重視排查時,他們更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
“陳少將,你能解釋一下昨天晚上河沙的事件嗎?”女人最後來到指揮官,態度強硬,沒有要和他好好談的意思。“據活著的雄師陸戰隊的特別護衛隊人員講,他們是被你們襲擊的。”
“這件事你們不是都調查過了嗎?結果就在你手裡。”陳少軍坐下來,黑沉深邃的眼睛看著她,比她更強勢、更懾人的講:“在這件事件當中,我們也犧牲了人。你們知道血色犧牲一個人的損失有多大嗎?”
“我們知道這件事,這對血色來講是件另人惋惜的事,但陳少將你也別忘了,雄師陸戰隊犧牲了多少人。”女人將一打資料扔他面前。“總計六十五人!”
“這要換成血色,應該快要換隊名了吧?”陳少軍反頭問旁邊的荊思鴻。
荊思鴻抱著手臂講:“差不多。”
“你們嚴肅點!”
“我們沒有不嚴肅。”陳少軍偏頭看女人。“調查局的小姐,我們是去正當練習,你為什麼不去問問,雄師陸戰隊大晚上的,帶上一個連的人去那裡做什麼?”
女人被他問住,只得瞪著他。
陳少軍把資料推還給她。“你調查局調查出個結果再來找我,現在,我要去為我的隊員送行了。”
“陳少將!”女人憤怒的站起,指著他講:“你別得意,我一定會查到你的罪證!”
“如果你認為我現在是得意,那你就不懂什麼叫犧牲。”陳少軍整理了一下衣服,穩如泰山的走出指揮室。
荊思鴻對女人講:“慢走,不送,因為你不是我們的客人。”
血色的存在不是因為正義,是因為對錯。
如果這件事註定不能和平解決,那麼,篡改一點實事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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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二號:最近太陽好大啊,都曬黑了。
天使一號:來瓶檸檬精油,美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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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囧啊囧,香瓜要努力的成為一名段子手,哈哈~
☆、第二章 一個吻就想讓我陪睡?
送走陳勝,血色又再次恢復平靜,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陳暖因為調查局的事,暫時不可以離開血色,在第二天傷完全好了後,便呆不住的出去野了。
而做為久未回來的她,想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參加血色的晨訓。
當夏天的天空,東邊露著紅霞,天空一片藍的時候,響亮的哨聲傳徹整個血色基地。
大兵們被哨聲叫醒,陳暖也不例外。
她看了下窗外,就興致勃勃的穿上訓服練,屁顛屁顛的跑出宿舍。
吳維他們跟他同一層,幾人在樓梯口相遇。
容簡看到他,驚訝的問:“小暖,你的脖子沒事了?”
陳暖回了一個自信昂揚的神情。“你都沒事了,我能有什麼事。”她說完有點爭先的意味,唰的一下衝了下去,以相當不錯的速度,站到了隊伍裡。
池域看到他,向他點了點頭。
陳暖笑得露出兩排白牙。好久沒有做過這麼純粹的事了,在這裡,無爭無擾,沒有算計沒有陰謀陽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