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單純不過的戰友情。
或許這麼說有點矯情,但陳暖還是想說:這裡,讓她心生寧靜,即使它的對立面是戰爭,是死亡。
“小暖,要不要調隊?”在越野五公里回來的時候,容簡跑到陳暖身邊,唆使的講:“反正這幾天我們也是休息的,不會有人管我們。”
每次任務後,如果沒緊急任務,通常都會有三天假,這三天假想幹什麼都行,但如果要出基地就要打申請,其它時間沒有人會管。
陳暖眺望基地大門,想了想同意了,和他還有吳維他們幾個一起調隊。
現在那些調查局的人還在基地,回到基地總有種被人監視的感覺,陳暖不太喜歡,索性和他們呆在外面。
陳暖,吳維,賀焱,王鐵夫,容簡,時節,雙白他們一行七人,跑到了訓練的河邊,在草叢裡盡情放肆的奔跑,像群終於沒人管教的野小孩。
“啊!……”跳到很偏很偏,河面寬而有洶湧的曠野處,容簡對著河那邊狼嚎了句。
接著是雙白和時節,陳暖最後看他們嚎的起勁,也跟著嚎起來。
他們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平靜,他們要承受戰友的犧牲,調查局的謊言,以及那次任務的真像是什麼,所以他們真的是需要好好發洩一下。
吳維和王鐵夫、賀焱三個畢竟是老江湖,不像他們這些小年青,坐到河邊就躺地上看天空。
現在的陽光還不是很刺眼,可以很舒服的望著藍天白雲。
“啊啊啊……?”
“小暖,你別嚎了。”容簡嫌棄的打斷他。“你一嚎,我就想起你跟那頭怪獸對吼的場面,實在不能再真實了。”
陳暖立馬閉上嘴,看他們幾個的反應,老實的坐下來。
“小暖,你跟我們講講,那是怎麼回事吧?”容簡坐他身邊,渾身不對的講:“這事我們誰都不能說,可其實我們也不知道啊,這種明明不清楚,還要保密的事,真讓人抓狂。”
“你們想知道?”陳暖看時節和雙白兩人。
“廢話。”他們兩個也坐下來。
“那好吧,我就說說。”
他們的身邊是要長到天上去的白色野洋甘菊,地上是一片雜草,也不怕有蛇的他們幾個席地而坐,開始談起人生來。
陳暖說了一些關於麒麟的事,只是想讓他們不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