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不清楚我渝信,從來都不曾在意過什麼天下蒼生吧?”
垂燈在天帝說完那一席話後就加大了力度掙扎著想要從渝信懷中出來,本就是她的不對,她理應受罰,而不是如此心安理得地接受渝信替她開脫。
渝信險些沒能攔住垂燈,索性用了神力,在垂燈身上下了個禁咒,不讓她動彈。
讓他同意自己的女人去受罰,開什麼玩笑?!
“你不在乎,但我在乎。這天下萬物,皆是我的子民,我必須對他們負責。”
天帝可謂是這世上最瞭解渝信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渝信這一點呢……
如果渝信心懷蒼生的話,他也就不是渝信了,而這天帝之位,也輪不過到他龍塵來坐。
雖則渝信從不在乎什麼天下蒼生,但也並未覺得任何生靈都是死有餘辜:“你若真要罰,那便罰我。讓我同意自己的女人受罰,三個字:不!可!能!”
“不!該我受罰便就應當由我受罰,你又沒有犯錯,你憑什麼替我受過!”
雖然不能動彈,但至少還能說話的垂燈立馬出聲反駁。
“憑我是你男人!”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渝信吼了垂燈,下一瞬,渝信當機立斷地在垂燈後頸處擊了一記,攔腰抱起垂燈,對著天帝道,“龍塵,我渝信從未拜託過任何人任何事,但我今日拜託你,替我照顧好她。她年紀尚幼,修為並不高,你若真要給天下蒼生一個交代,罰我便是。對外宣稱就說是我渝信對她心懷不軌,趁她年幼,故意誘導她日日前來西荒與我相會。”
天帝有些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