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夏初秋交到我的手裡,我一定會替你們好好地照顧她保護她,讓她不再受一絲一毫的傷害。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炎少在夏初秋父母的靈位前許下了諾言。
夏初秋此時早已經泣不成聲,手捂著臉痛哭。
豔子感動的一踏糊塗,轉身一把緊緊地抱住阿虎,放聲哭了起來。“我太感動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感人的婚禮。”豔子一邊哭一邊用手使勁捶著阿虎的胸。
阿虎的身體猛地一僵,直愣愣地站著一動也不動。
牧師的聲音又在天地間響起,“我的兩個孩子,從今以後,你不再被溼冷雨水所淋,因為你們彼此成為遮蔽的保障。
從今以後,你不再覺得寒冷,因為你們互相溫暖彼此的心靈。
從今以後,不再有孤單寂寞。
從今以後,你們仍然是兩個人,但只有一個生命。
唯願你們的日子,天天美好直到地久天長。”
“送入洞房!”一道不合適宜的聲音突然間響起,豔子滿臉淚水地衝著炎少和夏初秋手舞足蹈。
花瓣又開始在空中飄灑,炎少一雙深情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夏初秋,起身,一把抱起夏初秋,向著不遠處建在海上的木屋走去。
“孩子們,快跟上。”豔子趕緊催促著孩子們齊步跟上。
阿虎的眼裡閃過一絲擔心,視線落在豔子的肚子上,快走兩步,護在豔子的身邊,生怕她一不小心跌倒。
水天相連之間,漫天飛舞的花瓣雨中,芬芳香氣縈繞中,炎少抱著夏初秋進入了他們的洞房。
夏初秋幾欲沉醉於其中,迷失在這香氣與溫暖的懷抱中,她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希望這段路沒有盡頭,永遠就這要一直走下去,走下去…
金黃色的太陽從窗戶裡灑了進來,給木屋鍍過一片金黃色,圓形性感大床上鋪滿了紅色的玫瑰花,紫色的紗帳隨風飛舞,炎少把夏初秋輕輕地放在床上。
夏初秋眼中一片迷離,她怔怔地看著眼前放大的臉。
這一刻,她放縱。
吻如雨般撲了下來,落在她的臉上,眉上,額上,唇上,脖子上,惹得她身體陣陣顫慄。
夏初秋熱切地回應,她摟著炎少的脖子,頭微微後仰,身體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
沉淪吧!這一刻就讓她沉淪吧!
什麼都不要想,把思想放空,這一刻,她只想與炎少緊密地結合。
心在劇烈地顫抖,身體在發燙,室內的溫度瞬間上升了好幾度。
衣服片片落下,炎少的吻落在脖子上,一隻手落在她的身上,蔓延向下…滾燙的手在她的身上撩起火苗,燒得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意亂情迷之中,她微微睜開眼睛看著炎少。
他的眼睛裡跳躍著**的火苗,俊美無比的臉上全是情動的渴望。
夏初秋輕輕地閉上眼睛,就這樣,他們把自己交給彼此。
而就在這時,炎少所有的動作全都停了下來,他看著夏初秋,沙啞著聲音問道,“我可以嗎?你行嗎?”
夏初秋一片茫然,對於炎少的停止微有些惱意對他的話又是莫明其妙。
突然間,她明白了。他在指今天上午的事情。夏初秋混沌的大腦頓時有一絲清明,她反應過來,她知道他終究還是在意。
夏初秋現在整個人是徹徹底底地清醒了,潔癖如炎少終究是無法忍受她的身體裡有過別的男人痕跡。
而且,時間還離得這麼近。
夏初秋真的不怪他。因為如果是她,也需要一段時間的調整。
推開炎少,夏初秋從床上跳了下來,默默地走進了衛生間。
炎少猝不及防被推開,跌在床上,染上**的眼睛盯著夏初秋,莫明其妙。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轉眼間又變了?炎少一臉的茫然,他實在是想不出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他皺著眉頭苦想剛才所以生的一切,一切都正常,他們的反應都很激動,夏初秋明明已經有了反應,為什麼在最後一剎那停止了。炎少百思不得其解。
忽地,他腦子一閃,是不是因為剛才那句話?他想了想,如果夏初秋生氣,那問題出在他那句話上。
炎少一陣懊惱,他沒有別的意思。
畢竟夏初秋早上還遭遇了那麼難過痛苦的事情,他是怕她心理上過不去這道坎坎。他是個男人,如果說一點也不介意那是假的,除非他真的不在乎不愛夏初秋。
但是,他絕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