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嫌棄夏初秋的意思。
炎少從床上跳了下來,光著身子來到衛生間門口,伸手就去推門,紋絲不動,門從裡面鎖上了。
“老婆,開門。”炎少用手拍門。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衛生間裡傳來夏初秋的聲音,語氣有悲傷。
“開門。”炎少手上的動作加重了,門被拍得咚咚響。
他就知道她會多想,他不知道如何向夏初秋解釋,但是他真的沒有嫌棄她,他對她只是心疼,憐惜,和一腔愛意。
“老婆,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炎少向著夏初秋解釋。
“是哪樣?”衛生間的門突然間開啟了,夏初秋胸前圍著一條毛巾,一臉冷清地看著他。
“不管是哪樣,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炎少一把扯掉夏初秋胸前的毛巾,一拽,夏初秋身體不受控制地向他的懷裡撲來。炎少的吻開始落在夏初秋的身上,從下至下,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她是他的,永遠都是。
“我在意那是因為我愛你,我受不了你被別人碰觸,就算是女人都不行。因為你只屬於我炎俊哲一個人。不管你是楊小凝還是夏初秋,這輩子你們都是我一個人的。”
炎少的動作突然變得粗魯狂暴起來,一把把夏初秋抱起,不容夏初秋反應過,扔在床上,身體直直地壓了上去。
這一刻,她只屬於他。
床劇烈地動了起來,窗外的餘輝消失,風吹著窗簾呼呼地響,紫色的曼紗在飄飄飛揚。
夏初秋無力反抗,心一點點沉淪,身體也沉淪了下去。
那一夜,他們沒有分開彼此,身體一直直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直到都全筋疲力盡,沉沉睡去。
……
第二日,夏初秋悠悠地睜開眼睛,看著陌生的房頂,飄舞的曼紗,以及床上早已經壓碎的玫瑰花瓣,再看看身上呼吸均勻帥得一塌糊塗的男人。
恍然做夢。
明明說好是假結婚,明明說好不同房不同床,不知是誰先情動,身體的渴望就這樣緊緊地吸引在了一起。
最終,他們再一次緊密結合在一起。
悄悄起床,開啟衣櫃裡隨意找了一件白色及腳踝的長裙,披著一頭長髮,夏初秋輕輕地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馬爾地夫的早上空氣很清新,陣陣海風吹來,吹起了夏初秋的長頭,捲起了她的裙角,她光著腳漫步在沙灘上。
昨天的紅毯已經收起了,地上的花瓣也被打掃的乾乾淨淨,沙灘上一片乾淨,觸眼看去是一片潔白柔軟的細少,夏初秋就在海風上中在沙灘上行走,海浪隨著海風一波一波向上衝,裙角溼了也是渾然不覺了。
炎俊哲倚在門上,雙手抱著臂,嘴角揚起一道笑意,他的視線緊緊地落在夏初秋的身上,看她宛如一個精靈在沙灘上行走,幸福感爆棚,心裡美美的。
阿虎向這邊走了過來,“炎少,早點準備好了。”
“嗯!”炎少點頭,抬腳與夏初秋走去,同樣光著腳,絲質垂感很好的白色襯衣和褲子隨意地穿在地上,襯衣只扣了中間一顆釦子,露出結實健壯的胸肌,性感異常,那雙筆直修長的大長腿吸引了豔子的目光,隱隱地有口水流下。
她向阿虎走去,在阿虎的胳膊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雙手捂臉,“炎少真是太帥了,帥得人神共憤,如果上天賜我這樣一個男人,我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吃飯就是這樣看著他。”
“你有病吧?”阿虎扭過頭了看了一眼豔子,“你死了不要緊,別把肚子的孩子給害了。不吃不喝的他可受不了。”
“這是一個誇張的說法,表明炎少長得實在是太帥了。又不真的不吃飯,你真是不解風情,哪個女人要是嫁給你,算是這輩子毀在你的手上了。”
豔子一聽阿虎的話,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不解風情,智商低下,與竹子真是天生一對,地上一雙。
“應該把他們兩個湊成一對的。”豔子的眼前猛地一亮,忽地轉身,“啊!”豔子捂著胸蹲下,忍不住叫了一聲。
阿虎就跟在她的身後,她一轉身,恰好就撞在胸。
在這裡不得不說一句,懷孕的女人,胸部變得很豐滿,而且有漲疼感,碰一下就會很疼,再說了,豔子本身胸部就很大,撞上也不意外。
“你沒事吧?”阿虎緊張地看著豔子,“碰在哪裡了?我給你揉一揉。”
“你想得倒美。”豔子火了,“呼”地一下子站了起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