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等待什麼人。沒過多久,山下就聚滿了人。牛海山老遠就看到了她,急忙迎上去道:“郝姑娘,郝小姐。郝姑奶奶……您總算來了。”
他見郝語環一臉氣定神閒,只道她已經有了破解之法,正待開口相求,忽然看到原本一臉不耐煩的郝語環驀的張大了眼。牛海山順著她目光望去,只見遠遠來了一行三人。看身形似是兩男一女,臉上都帶著古怪的面具。最前面的那道身影略帶佝僂,中間的窈窕纖細,最後那人高挑挺拔,一襲白衣。
這三人所經之處,人人都不自覺退後一步。人群中有人小聲議論道:“他們臉上戴著的是什麼東西?”
“好像是面具?”
“這玩意能有什麼用,扮鬼麼?”
“大概是想不出對策。反正也上不了山乾脆去嚇唬嚇唬藥王谷的人。你想啊,藥王谷的人不是喜歡半夜把昏迷的人送下來嗎?大老遠看到那裡倒了三個人,翻過來一看可不要被唬了個半死?”
……
起初還只是竊竊私語,到後來漸漸變成了譏諷與嘲笑,聲音越來越大,只讓施槐巍的腦袋越縮越低。他悄悄回頭望了一眼。何意那傢伙聽不見也就罷了,怎麼連阿苒也都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他不知道阿苒當初獨居深山時,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下山時都扮作生有紅瘡的模樣,早就習慣了眾人鄙夷指點的眼神。
施槐巍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忽然聽到一個少女的聲音輕輕笑道:“施老爺子,您這般又是何苦?”
他一抬頭就看見郝語環款款向這邊走來,施槐巍不由暗暗叫苦,剛想背過身去,就聽到她嫣然笑道:“其實藥王谷的屏山迷障並不難猜,其關鍵就在於三葉菱花草與稜庾香樟木。施老爺子,您不會不知道吧?”
她話音剛落,眾人皆是一片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