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2 / 4)

小說:阿苒 作者:蒂帆

迷醉。青年的指腹輕輕拂過阿苒的臉頰,順著那尖尖的下巴慢慢滑落到她纖細的鎖骨。觸到胸口的小衣時,何意的眼神暗了暗,指尖只略作停留,就將那層針腳細密的薄布扯開了。

阿苒只是略微瑟縮了一下,依舊軟軟的躺在他懷中,彷彿已經完全繳械投降。何意撫摸著她的胸口,他的動作強勢中帶著一點生澀,但是,對一個成年男人來說,這種事情由生到熟不過是彈指之間的事。

轉眼間,阿苒身上最後的阻隔也被退了下去。

少女的身子終於毫無遮攔的呈現在何意眼前。

阿苒不自覺緊緊併攏雙腿,被牢牢固定的雙手試圖掙開何意的桎梏,可最終還是屈辱又倔強的扭過了頭。她看起來似乎在刻意勉強自己不要流淚,緊緊抿著唇,連呼吸都十分小心,生怕一個剋制不住就會嚎啕大哭起來。

何意並不想這樣,他伸手將少女眼上覆蓋的布帶摘去,默默的凝視著那雙細細密密的羽睫,忽然俯身吻了下去。阿苒只覺得對方的吻越來越綿密,動作也越來越溫柔。她幾乎都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由淺慢而漸漸急促。

726說過,如果噴不中不要緊,麻醉劑雖然容易揮發,但從釋放到消散需要一個過程,只要在這段時間內能讓對方儘可能的多吸入,對不對準都沒有太大的關係,強效濃縮型麻醉劑不是普通的缺陷型能抵抗得了的,最多是見效慢一點,麻醉時間短一些罷了。

阿苒心裡簡直是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煎熬。大晉朝雖受儒家男女大防思想所影響,但隨著“越名教而任自然”計程車風日盛,前有王弼提出“聖人有情”,後有阮籍高呼“禮豈為吾輩而設”,風liu名士皆以zong情聲色競為佳話。前朝有文君當壚'1',如今卻有韓壽偷香'2',大晉對女子名節較之前朝已經寬容許多。只有少數百年世家仍恪守陳條,教女娶婦都十分嚴謹。即便如此,京中依舊可見謝郎踏春,百豔隨行的景象。世家貴女尚且如此,更遑論那些小地方的村女野婦。

阿苒從小與父親相依為命,在這方面沒有受到多少的教育。她本人對名節倒也不太看重,可真葬送在此,她也是不願的。畢竟何意和謝瀾曦不一樣,後者是她認定的姑爺,因認定而喜歡,因喜歡而心甘情願。但對何意,她既不喜歡,也不心甘情願。

就在這時,何意忽然猛地將她推開,單手撐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阿苒只道是麻醉終於發作了,連滾帶爬的躲到不遠處的山石邊上,趕緊深深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她之前不敢反抗,就是怕太過劇烈的動作,讓自己也吸入過多的麻醉劑。沒想到何意竟然沒有倒下,而是當著她的面盤腿調息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發現了異常,想要調息排毒?

阿苒一臉狐疑的觀察著何意的狀況,一面半躲半藏在山石後面將衣褲皮靴勉強穿了起來。她將匕首插進靴子裡,撿起地上的長劍,小心翼翼的繞過灌木叢,注視著青年的身影。

何意那冰雪般的臉上忽然湧起一陣血紅,他的臉色一會紅一會白,頭頂上冒出嫋嫋蒸汽。阿苒再傻也明白過來,對方現在就是那黑衣人口中描述過的內力暴走的景象。

內力暴走的後果有兩個,要麼斂息不穩走火入魔,要麼收服dong亂順利進階。不管是哪一種,現在都是刺殺他的最好時機。

阿苒深吸一口氣,慢慢走到何意身後,提劍就朝他背心要害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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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史記·司馬相如列傳》所記載:“是時,卓王孫有女文君,新寡,好音。故相如繆如令相重,而以琴心挑之。相如之臨邛,從車騎,雍容閒雅,甚都。及飲卓氏,弄琴,文君竊從戶窺之,心悅而好之,恐不得當也。既罷,相如乃使人重賜文君侍者通殷勤。文君夜亡奔相如,相如乃與馳歸成都,家居徒四壁立,文君久之不樂。曰:長卿第俱如臨邛,從昆弟假猶足為生,何到自苦如此。相如與俱之臨邛,盡賣其車騎,買一酒舍,酤酒而令文君當壚,相如自著犢鼻褌與保庸雜作,器於市中。卓文孫聞而恥之,為杜門不出。昆弟諸公更請王孫曰,有一男兩女,所不足者,非財也。今文君已shi身於司馬長卿,長卿故倦遊雖貧,其人材足依也。且又令客獨奈保相辱如此。卓王孫不得已分予文君僮百人,錢百萬及其嫁時衣被、財物,文君乃與相如歸成都,買田宅為富人。”司馬相如gou引卓文君,私奔之後,兩人沒錢過日子,文君只好從大小姐變成賣酒女,鉅富卓王孫以女為恥,不肯相助,最後抵不住別人勸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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