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要的婚否之類的關係。對不起,這事警察都不願意管。實在躲不開,也只能調節。
鐵鍬越來越覺得站在大廳,像大白天還亮著的電燈泡。他只好主動申請,道:“老闆,你看還有什麼活,讓我去幹吧?”
沈不破早就覺得鐵鍬礙眼,他不耐煩的道:“你去會議室待著吧?”
鐵鍬覺得傻待著很無聊,不如趁這個時間練練畫。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他已經決定臥底完了,就要重新投簡歷面試。他道:“老闆,反正也沒什麼事,我……”
沈不破誤會了鐵鍬的意思,以為他想賴著不走,不由得怒道:“怎麼沒事,你去把會議室裡的牆縫合上。然後,再多砌兩道牆!!”
鐵鍬知道,自己再不去會議室。別說砌牆,就是在廁所裡挖個化糞池都有可能。他趕緊點頭哈腰的拿起畫板和揹包,進了會議室。
最近,他的畫功提高很快。不知是不是因為技巧積累到一定程度,現在隱隱有一種將要頓悟的感覺。這就像咬著筆頭,面對一道方程式嘗試N種方法破解。最後,忽然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整個人都會豁然開朗。
鐵鍬畫著,心無旁騖。畫紙上出現了女孩靜靜看著遠方的樣子,線條很像莫顏,又很像雲非遙,也很像禹奕,甚至還有幾份趙雪模樣……明明只是一個女孩面對大海,但他的腦海,卻出現了那麼多和自己有糾葛的女孩。
“哇,畫得好漂亮。”寧湖的聲音,傳進鐵鍬的耳。
鐵鍬如大夢驚覺,從全身心沉浸的狀態下,清醒過來。他轉過頭一看寧湖用肩膀搭著沈不破,正看著自己畫畫。沈不破則耷拉著腦袋,一副昏昏然的樣子,嘴裡鼾聲如雷。
“呃,老闆怎麼啦?”鐵鍬不解的問道:“他喝酒了嗎?”
寧湖把沈不破往椅子上一扔,好像在扔一口破麻袋。她滿不在乎的道:“喝什麼酒,就是精力不濟,睡著了唄。”
鐵鍬愕然道:“你們不是在喝茶嗎?”
“這種老東西,別說喝茶就是喝汽油,也能自己睡著。”寧湖拍了拍手,又嫌棄的撣自己的肩頭,那是剛才沈不破連抓代扶的地方。
鐵鍬覺得寧湖,一點也沒有剛來時的羞澀。他忽然心一動,道:“我去弄條溼毛巾,給老闆醒醒腦。”
他放下畫筆,就要出去。
“老東西要睡覺,就睡唄。你把他叫醒了,說不定還得惹他火。萬一他要辭了你,我也不好再幫你說話了。”寧湖提及剛才替鐵鍬解圍的事,已經是隱含威脅。她來到鐵鍬身邊,看著那幅畫,道:“你畫得這麼好,怎麼來這上班?”
“我剛剛畢業……”鐵鍬把昨天面試的說辭,又說了一遍。他拿出手機一看,驚叫道:“該死的,午了。我進來的時候才十點,怎麼過去這麼長時間?我明明只是畫了一會……”
“這說明你畫得認真。”寧湖目不轉睛的盯著畫上的女孩,道:“鐵鍬,畫上的女孩是你的女朋友嗎?”
“呃……我隨便亂畫……”鐵鍬的答案,較含糊。既不肯定,也不否定。他倒沒想別的,只是覺得這幅畫和好多心目的形象吻合,不太好說。
寧湖卻以為鐵鍬承認了。她想起昨天鐵鍬被趙雪暴打,笑著道:“你女朋友的脾氣怎樣?”
鐵鍬面色尷尬,轉移話題道:“那個……已經午了,我叫老闆起來。”
寧湖的臉色沉了下來,道:“你怎麼總要叫他起來?”
“午飯,他負責呀!”鐵鍬指著沈不破,找了個理由。他道:“再說,人家是老闆,不叫他起來不好……”
“不用了,午飯我請客!”寧湖掏出一百塊錢,遞了過去。
鐵鍬兩眼放光的接過錢,卻站著沒動。他好似很為難道:“可是,他是老闆……”
“我要願意,隨時都能當老闆娘。”寧湖又拿出二百塊,遞了過去。她道:“你乾脆去買只烤乳豬吧。不過,你要答應給我也畫一幅畫。”
“行!”鐵鍬用力點頭,興沖沖的去了。他覺得這在天橋,擺攤十塊錢一幅賺得多。
寧湖等鐵鍬出去,面上的微笑一收,變得狠戾至極。她來到沈不破身邊,薅著沈不破的頭,道:“老孃的身子,你也敢亂摸?一滴倒的感覺怎麼樣?再他媽動手動腳,老孃給你多加兩滴,讓你後半輩子癱在床上。”
說著,她抬起手就要抽沈不破的耳光,最後卻改在肚子上轟轟兩拳。沈不破昏昏然的嗯哼兩聲,沒有其他反應。
寧湖拿了沈不破的鑰匙,開啟庫房。她進去轉了一圈,又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