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塊一次性肥皂,把大門和庫房的鑰匙壓了上去。
昨天,她狠狠給了任少波下身一下之後,怕受監視。所以,沿著路快步走了一會。她準備打電話的時候,才現時間已經過了約定的五分鐘。
寧湖按著事先安排好的計劃,來到了備用的見面地點,一所租來的房子。三人見面,白夜風關懷備至,曹競仁表示自己擔心的要命,還義薄雲天的告訴寧湖,自己快不顧危險去找她了。寧湖對白夜風還算佩服,畢竟他是三人的頭頭,安排的騙局絲絲入扣,有那麼兩把刷子。至於曹競仁,她一點好感都沒有。
尤其這傢伙對她人前賣好,背後看著自己的眼神,卻恨不得剝皮拆骨。這種兩面三刀的陰險傢伙,她見得多了。反正大家是臨時組合,騙完之後就閃人。所以,根本都懶得答對。
寧湖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狗,那條狗是土狗和金毛竄種。她給狗起了個名字,叫做白菜。當初她在城市流浪,晚上住在水泥管子裡。暴風驟雨,還是小崽的白菜不知從哪鑽了進來。那一夜好冷,她抱著白菜凍得瑟瑟抖。一人一狗,就是這樣靠體溫給對方取暖。
以後,寧湖就和白菜相依為命。一起流浪,一起在垃圾堆裡找食物。一起偷東西,一起和其他流浪的孩子打架,白菜幾乎通了人性……她和白菜流浪了三年,直到一次偷東西的時候,遇到了她的騙子師傅。最後,騙子師傅收留了她,教她各種騙術,撫養她長大……她才結束了流浪的生涯。
或者說,還沒有結束!
因為,撫養寧湖長大的師傅,五年前死了。她又帶著白菜到處流浪了。不同的是,她已經長大了,白菜也已經老了。雖然她憑著騙術讓生活好了起來,還在道上闖下了名頭。但流浪的本質,並沒什麼變化……
三人租的房子,就是普通二室一廳的民居,不是特別大。寧湖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白菜,不由得焦急起來。平時只要她出現,白菜早就已經迎上來,絕不會卻毫無聲息。她看著白夜風和曹競仁,冷冷的道:“白菜哪裡去了?”
曹競仁一個勁的乾笑,沒有說話。
白夜風淡淡的道:“我們從天宇賓館出來,那條狗就自己跑了。”
“不可能,白菜絕不會自己亂跑!”寧湖根本不相信。
“寧湖,你不相信我嗎?”白夜風剛吃完飯,嘴裡叼著根牙籤。他道:“我希望合作伙伴之間,要保持最低限度的信任。狗跑了,我們有點責任。我會從收益當,多加你半成。這件事,就此罷了。不然的話,我們不但不了財,還得有不必要的麻煩……”
說著,他“眼皮子微微一撩,森然看了寧湖一眼。呸”的一聲,把牙籤吐了。
寧湖心頭一緊,面上卻露出了妖媚的神態。她扭了扭腰肢,用模特的站姿,風情萬種的道:“夜風老大,我不信誰也不能不信你呀。剛才,我就是擔心某人……”
說著,她瞟了一眼曹競仁。
曹競仁面帶微笑,笑得愈加憨厚誠懇。
寧湖哼了一聲,接著道:“既然夜風都這麼說了,還給我加了半成收益,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唯一鬧心的是沒了狗,以後的局就不能這麼設了。”
“暫時來看,這是最後一筆。”夜風翹起二郎腿,斜靠在床上。他沉沉的道:“我有種預感,覺得嶺南這地方,越快離開越好。”
“夜風老大,你不會想甩開人家吧?”寧湖的臉色醺然,嬌媚得幾乎能滴出水。她道:“人家一個小女人,離開了夜風老大,心慌慌呢……”
“你怎麼心慌呢?”白夜風的眼睛一眯縫,臉上帶上了點笑意,語氣也緩和下來。
“嗬嗬嗬……那個,我出去一下,有點事……”曹競仁忽然現,自己有點多餘。他乾笑兩聲,很識趣的準備離開。如果他和鐵鍬見面,兩人倒是能在“多餘”話題上,進行一番深入的探討。
“曹競仁,你說什麼話呀?”剛才還一臉媚意的寧湖,表情一下變了。變得就像吃了條毛蟲,噁心加反胃。她道:“你要出去,悄悄走就得了唄?沒事還說個屁話呀?老孃看你就不煩垃圾堆。我和夜風老大的興致,都讓你給攪和了。”
“我,操……”曹競仁也火了,泥人還有三分土性。什麼叫看我就不煩垃圾堆?什麼叫打擾你們的興致?老子就說了句話,都他媽要躲出去了。你和夜風兩個王八對眼,接著搞唄?他當場就吼了起來,道:“你個****娘們,信不信老子也弄死你?”
“夠了!”白夜風一聲沉喝,震懾全場。他猛的掏出手槍,拍在床上。道:“媽的,誰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