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白鶴飛翔。)
(他們從遙遠戰爭年代飛來,)
(把聲聲叫喚送來耳旁。)
(因為這樣,我們才常常仰望,)
(默默地思念,望著遠方。)
……
聽著這樣的俄語歌,楊青霞覺得就像在聽詩篇一樣。
她的感覺非常精準,這首《鶴群》,確實是從詩篇譜曲變成的歌篇,這首歌也是另一位面蘇聯老紅軍最喜歡傳唱的英雄讚歌之一。
要是在另一位面的俄羅斯出現這首歌了,伴著溫莎莎畫面中的方尖碑,有鶴群飛過的構圖,估計很多俄羅斯人都要感動的掉眼淚了。
即便這個位面的國人沒有聽過這首歌,但感受著這個故事厚重的情感,很多人眼眶都情不自禁的變紅了。
大學生們的情感波動是激烈了,看著這樣的故事,聽著這樣的歌,現場很多學生的眼眶都被潤溼了。
包括一些沙畫社早就看過這部作品的同學,聽著這樣的老歌,看著溫莎莎肅穆的畫沙,感受著燭光的背景,他們都觸景生情的再一次被感動了。
然而,這還不是終結。
女人曾刻下愛情誓言的白樺林,再一次出現了。
白樺林仍舊那麼的挺拔茂盛,就像那愛情的誓言一樣,刻上去了,它們就不會再變。
可女人,已經變得白髮耄耋。
包著圍巾的她,仍在守望著愛人的迴歸。
……
長長的路呀就要到盡頭~
那姑娘已經是白髮蒼蒼~
她時常聽他在枕邊呼喚~
來吧親愛的來這片白樺林~
在死的時候他喃喃地說~
我來了等著我在那片白樺林~
……
林在山的歌曲尾聲,就像催淚彈一樣,一句“長長的路呀就要到盡頭”,給現場很多人都唱哭了。
溫莎莎若不是做過無數次的練習,心態上已經能保持住一種強大的穩定,聽著這樣的歌,畫著這樣的畫面,她也一定會掉下眼淚。
最早排這部作品時,她自己便給自己畫哭過好幾次。
但現在,她已經能足夠堅強的將這副最觸動人心的畫面完美的呈現給大家了。
她妙手一舞,在永恆的白樺林中,彷彿出現了男人迴歸的樣子。
女人滿是皺紋的嘴角,也終於展現出了一絲幸福的笑容。
最後,溫莎莎落筆寫到:你永遠在我身邊。1945。
樂聲落下,燈光亮起。
“嘩嘩譁——!”
現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很多電視機前的觀眾都情不自禁的長呼一口氣,擦著不知覺間便已經溼潤的眼角,都在感嘆著,這美女的沙畫實在太感人了!
他們從來沒看過這麼感人的沙畫!
尤其是配著林在山的音樂看這部沙畫,這種試聽享受讓很多電視機前的觀眾都感受到了一種心靈層面的淨化和洗滌。
這個故事很沉重,但被洗禮之後,很多人的心都變得寧靜而悠遠了,就像溫莎莎最後寫出的溫暖的話一樣,每個人心裡都變得暖暖的。他們體會到了戰爭的殘酷,更體會到了愛情的永恆與可貴。
之前有一些對林在山的人品抱著懷疑態度的人,聽了林在山這樣一首歌,都有點扭轉林在山在他們心裡駐紮的惡劣形象了。
這段《白樺林》的配樂,實在是太憂傷太浪漫了,一個品性惡劣的人,怎麼可能做出如此有厚重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