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小員工是不太有可能會做出來的。
“我是前臺接待副經理,我叫詹月。”年輕女子很有禮貌的將自己的崗位名字都給楚銘說了。
“詹月?”楚銘點了點頭,心中有了一個念頭,便指了指這些人:“那麼詹月,關於薪水的事,我已說的很明白了,你即為他們的領頭人,現在是不是可以讓他們回去工作了?”
詹月聞言微微一愣,旋即應了聲,轉身向眾員工擺了擺手:“既然老闆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再這樣鬧下去就太無理取鬧了。大家就再等一個月,如果一個月後我們沒有得到該得的薪水,那麼到時候再來拆了他的辦公室也不遲。大家現在都回去工作吧。散了散了。”
譁——
眾員工都一個個垂頭喪氣,顯然對於老闆不付給他們薪水還是有著小小的不甘心,但他們也不沒辦法。既然老闆都這麼說了,總不能再鬧下去吧?
又看在詹月叫他們散了,也便不再多說,都各自退了出去。
“前臺接待副經理。”眼看詹月也要退出去了,楚銘遠遠的叫住了她。
“老闆還有什麼事?”詹月回身看來。
“前臺接待副經理。”楚銘走了上來,站在她面前,目光在其往絨衣外凸起的胸前瞄過,微笑道:“胸大膽子也挺大的。你可知道,剛才你帶著這幫員工闖老董的辦公室,讓我這個新上任的老闆很是沒面子啊,你說該怎麼辦?”
“這種事情,也沒辦法的吧?”詹月早已看到了楚銘那色眯眯的眼神,忙將雙手橫放胸前,將胸部給擋住,同時腿腳往後連退兩步:“俗話說:父債子償。這家酒店的上一任老闆與你這個新老闆,雖然沒什麼關係,但按照正常流程來說,就是這種關係!”
“那你也沒必要這麼警惕我吧?”楚銘右手指了指擋在她胸前的雙手,笑侃道:“我可沒興趣偷看一個全身髒兮兮滿臉黑漆漆的員工,雖然有凸點。”
“又髒又黑,那是因為剛才去洗手間的時候,水管道破了……”話說到一半,詹月滿臉羞紅。
“沒叫人去修?”楚銘好奇的看著她,水管道破了就破了,為什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