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有一群山民,哭哭啼啼抬了人上山來。
“阮大夫!”當先一個老者看見揹著藥筐出門的郎中,便撲了上去,“我在寧城的大侄子來看我,第一天就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給咬了,您給救救,您千萬給救救啊……”
抬上來的青年,臉上一層黑氣,腿腫得冬瓜似的。
阮郎中隨隨便便看了一眼,不悅的道:“這點小傷,哪值得急成這樣?”也不開藥方,隨手在四面指了指些藥草,命藥童採了煎來灌下去,不多時眼看著那腫便消了下去,人也醒了過來。
老者千恩萬謝的抬著侄子走了,郎中和藥童正要繼續採藥,一隊侍衛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
“我們主母夜來突發急病,煩請先生跟著走一趟浦城,定有重重酬謝。”
“不去!”性格怪誕的阮郎中果然架子不小,翻翻白眼,理也不理,扭頭就要走。
侍衛頭領手一揮。
一群人撲上去,把人扭了便走。
“哎哎你們幹什麼!放開我!”阮郎中拼命掙扎破口大罵,“你們這群強盜!混賬!豬玀!”
藥童嘩的丟下藥簍,便追了過去,舉著拳頭毫無章法的一陣亂打,“強盜!混賬!豬玀!”
阮郎中罵:“放開!不然小心你死全家!”
藥童竄上去咬,“死全家!”
阮郎中罵:“無知骯髒的糞缸蛆!”
藥童跳上一個人的背就去卡他脖子,“蛆!”
侍衛們忍無可忍,郎中不可得罪,藥童卻是可以整治的,圍起來一陣暴打。
藥童捂住腦袋,在地上滾來滾去,只會罵:“蛆!蛆!”
“打壞了我的童子我和你們拼命!”阮郎中撲不過來暴跳如雷,侍衛們這才罷手,惡狠狠將爛布塞了藥童一嘴,一把扛了便下山,塞進馬車,直奔浦園而去。
等到人都走乾淨,崖上空落落之後,忽有人從屋子中歪歪扭扭竄出。
一把扯掉嘴裡臭襪子,對著地上嘔嘔幾聲後,眼屎超多的青衣漢子憤然對天“嗷嗷”大叫。
“等著!老子一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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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浦城駐紮大軍之後,浦城的日子,漸漸便開始多了紛擾,越軍大敗而歸,心氣沮喪而煩躁,進城辦事採買的時候,常常容易和百姓發生衝突,這樣的事自駐軍以來便一直沒斷過,即使主帥晉思羽再三嚴令,還斬了幾個鬧事計程車兵,又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