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過來要打趙長卿,趙長卿一巴掌就把他抽到門口撞得書房門板嘩嘩亂響,半邊臉都歪了!
楊太太嚎一聲,“我的兒——”
趙長卿怒不可遏,“我好意請你們過來說理,你倒敢動手!是啊!你們楊家要不是以為我好欺負,也不能設下這等毒計!”她轉頭看向朱六舅爺,問,“六舅爺!你也看到了!莊少爺和楊姑娘做出醜事,倒拿我來填坑,今天兩位伯父也在,不給我個說法,我是不能心服的!”
楊姑娘哭著跪於地上,泣道,“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兒家,今日叫趙姑娘這般侮辱,我就是死,也不能瞑目的,請朱家祖父還我公道!”
趙長卿冷笑,“這話騙鬼呢!先前半年半年的往我六舅爺家住著,攆都攆不走!你給莊少爺的香袋兒蜜珠情詩手絹兒頭髮指甲,要多少有多少!難道是假的!這家裡誰不知你是個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賤貨!你清不清白,只一搜莊少爺的屋子就能知道!打量我不知道是不是!連莊少爺的小廝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以為瞞得了誰!邊城誰不知道姓楊的是上趕著倒貼的小賤、人!”自從當了萬花樓的看診大夫,趙長卿的眼界著實寬泛了許多。
趙長卿虛指著楊家,“你們自家閨女做了醜事,不好生遮掩,敢欺負到我的頭上,你們是打錯了主意!”
這事鬧到現在,六舅爺也氣個半死,命人開了祠堂,打了朱莊四十板子,連帶著朱莊身邊的小子丫頭也盡數發落了!
楊太太哭成個淚人,不能理事,朱六太太也有些禁不住,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