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自從進了你們家的門,就好象聾了瞎了一樣。”
“你不用對我撒嬌。”西門納雪冷冰冰地說。
“在西門家族,一切都要靠自己爭取,你果真無能,就做聾子瞎子罷。”
“納雪,我真懷疑你的血肉也都是冰雪做的,簡直是吐字成冰!”我做作的嘆息一聲。
“我天性如此。”
“真難得,像你這樣冷得能凍死人的性子也會關心西門笑。”我嘴角略微,竭力不讓自己的譏諷顯示太明顯。
“說吧,想要我怎麼做?”
他淡淡的說:“在我眼裡,沒有人命,誰死誰活都與我無關。
我只是很有興趣知道是誰站在背後和我搗鬼。”
這下真是讓我大跌眼鏡,連西門笑在西門納雪眼裡也沒有份量?那他最關心的究竟是什麼呢?“你覺得那個丫環不是西門笑姦殺的?”
西門納雪突然如雪後初晴般笑了,笑意漸斂,漸漸變成了譏諷。
我知道他是在嘲笑我剛剛的一番做作,也不在意。
“老十的性子若是那麼激烈,今天他早就不會還在我身邊了。”西門納雪冷冷說。
語意高深,似有他意。
我按捺下追究的心思,順著他的話題說:“那就是說有人故意嫁禍了。”他輕哼一聲,不置可否。
我沉吟下:“西門笑武功可不弱,能栽贓的恐怕是自己人。
想挖出真相,我便會得罪人,說不得下次便是我死於非命了。
我為什麼要淌這趟渾水?”
“你以為你能不溼鞋?老八的鬧場顯然沒有給你足夠的教訓。”他冷笑。
“果然是你的意思。”我恨恨地說。
“我只是沒有阻止他而已。
老八的性子本來便是這樣,對你已經算客氣了。”
客氣?真好笑的笑話。
難道真要當場把我丟出去才叫不客氣?
“你要我淌這水,可以,但我的好處在哪?”如果不能敲詐出利益來,那真是我的大失敗。
“你會沒有自己的打算?”西門納雪冷笑起來,提高了聲音,“丁丁,在我面前說謊掩飾是沒有意義的。”
“是嗎?那您可以再開一次天眼,挨個一看,不就真相大白了,哪用得著我出面?”我打賭他沒法子用這種辦法,天眼對他的身體的摧殘太大,不到緊要關頭他絕不會輕施。
新婚夜那次,是為了要震懾我才搞的鬼。
他連聲冷笑。
“好,敢和我談條件的也就是你了。”
“不談條件我沒有動力做事。”我把自己一古腦的撇清,在談判的時候,誰的目的更迫切,誰便沒有主動權。
這是我多年的社會鬥爭經驗的教訓。
“這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