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好久不見!”
丁維凌伸手溫柔地為我順了順發,柔聲道:“丁丁,見到凌哥哥很意外吧?開不開心?”
我柔順地點點頭。
“凌各個這次是來接你回家的,丁丁。你馬上就能回自己家了,我們永遠都要在一起。”
我笑起來。回家?即便我要回家,我的家也已不在丁家。“凌哥哥,這裡就是我的家。別忘了,丁丁已經嫁了。”
丁維凌皺了皺眉,不悅之色一晃而過:“丁丁,凌哥哥知道這段日子你吃了很多苦,你放心,以後凌哥哥會永遠照顧你的。”說著,伸手拉住我的手。、
他的手修長而有力量。握住了彷彿便能給你無窮地力量和信心,他真的天生是個做領導的人才。
“凌哥哥說什麼呢,丁丁已經嫁出門,就是潑出去的水,從此就不再是丁家的負擔了。”我若無其事得輕輕抽出自己的手。
“丁丁?”丁維凌一臉震驚,似乎不太願意相信我會拒絕他的事實。“你怎會是我的負擔?”
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時光不會倒流,一切都已經成了現實。太理智實在是我地缺點,把一切都看得清楚,算計得太明白,便是想裝傻也總要被人無情的戳破。當初即便不是西門芩提醒,我又能逃避多久呢?
我異常溫柔地看著他,凌哥哥,就到此為止吧,求你別再逼我。我怕你跟我都無力承擔坦白的後果。
“凌哥哥,你還是走吧。我不會跟你走。我有我的選擇。”
“丁丁,你是不是怕老夫人反對?她已經過世了。現在我才是丁家的主人。”他有些焦急,面對我完全不在他意料中的反應,漸漸無法冷靜。“你是不是氣我來的太晚了?我一安排好,就立即馬不停蹄地趕來祁風,一刻鐘也沒耽誤。你也知道地西門家不是普通人家,沒做好準備,我根本帶不走你。”
我嘆息:“你怎麼還不明白,即使老夫人不在了,有些命中註定的東西依然永遠不能變更。”
他一怔後哈哈大笑,意氣風發地揚起下巴:“原來你說這個啊,我以為什麼呢!誰說不能變更,我就要變給你看看。”
我莫名其妙,差點以為他是不是不能接受現實而有些糊塗了。
他抓著我的肩,用力把我扳到他面前:“丁丁,你聽仔細了,你不是我的堂妹,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你說什麼?”我耳中嗡嗡作聲,眼前一片金花。
老夫人臨終前告訴我的,當年你親生祖母的丈夫病逝,祖父見他漂亮,強娶她做小,她是帶著肚子進門的。我還帶來了你父親的親筆書信,上面說得很清楚。“
“你在開什麼玩笑?“
顫抖著接過我爹的家書,還沒等看完,我眼前就一陣陣發黑,腳下一個趔趄,幸好丁維凌把我捉得很緊。
“老夫人就是因為你地祖母不是清白身子進門卻得盡祖父的寵愛,才會在祖父逝世後變本加厲折磨她,折磨五叔一家人。”
我茫然,真可笑不是嗎?我一直害怕自己行差踏錯,苦苦壓抑,結果不過是一場女人之間地戰鬥。
“天意,天意啊!”我狂笑。是老天也看不慣我的沒心沒肺,所以才要我穿越時空來到這個陌生地時空做一回任情任性的丁丁,要我也知道疼懂得痛吧。
可是為什麼沒有一個人來問我一聲:丁丁,你可願意?不不,我不願意的!
“丁丁,丁丁。你怎麼了?”丁維凌大驚,拼命搖晃我。
梳得美美的髮髻散亂著搖搖欲墜,我笑得前俯後仰,不能自己。
短短几句話,讓我這十幾年變成了一個笑話。
丁維凌募然指著我的頭,難以置信得喊:“丁丁,丁丁,你地頭髮——”
我突然不笑了,抬起臉,清清晰晰地對他道:“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對我來說。這是全世界最悲慘的笑話。無他,只因為歷歷都發生在我身上。由我一件件親受。
丁維凌愣了下,回過神來:“你明明知道的,在我心裡一直只有你一個存在,無論你是否是我的堂妹。”他蹙起了好看的眉毛,對我用笑話一詞定義彼此的關係顯得非常不滿。
“所以你就一手把我送來西門家,一手把如言送進鬼門關,是嗎?”我望住他,眼中的悲哀濃得化不開。
“你我血脈相連,你知道留著我遲早是嫁給溫如言。所以呀把我遠嫁他鄉;你知道有如言在我就嫁不成,所以就聯手玄天宮、西門世家一起害死了他;你知道有老夫人在,你就永遠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