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3 / 4)

頭,所以老夫人就只能天年已盡;你當然也知道,如果我被休返家,勢必不肯再嫁。只能移旁於你。如此這樣兜來轉去,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和你生活在一起,一切盡在你算中。”

終於攤牌了,當血緣成為笑話,曾經的愛情也成了荒唐。我悽然一笑,凌哥哥除了算不到我們其實並沒有血緣外,也沒算到我最後竟然不肯和他走吧!

“你怎麼會這麼說?”丁維凌大驚,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捉住我肩膀的手,一連後退了好幾步。

“凌哥哥。事已到此,你又何必再裝?”我悽然道。“我孤身遠嫁他鄉,便已打定了主意再也不想、不問、不提此事。可是你又何苦要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呢?”

丁維凌怒道:“你寧可信西門家地人胡說八道。也不信我嗎?”

我淡淡道:“我只信自己的心。”眼睛會騙人,可看透了世情地新不會。

“丁丁,你是愛上西門納雪了嗎?”丁維凌驚怒交加,開始口不擇言:“他可是不喜歡……”

“他不喜歡女人嘛,我知道的。”我打斷了他的話。

我早知他是知情的,以丁維凌的性情和能力,怎麼可能不把西門家掘地三尺地瞭解清楚就把我送進來呢?

“那你還留在這裡守活寡?”一向斯文有禮的丁維凌也忍不住粗俗起來。

“我在這裡有我的責任,我要為如言報仇。”這件事我並不打算瞞他,何況也根本瞞不住。

“溫如言,又是溫如言!做了鬼居然還陰魂不散。”他暴跳如雷,氣得破口大罵。“早在第一天看到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個禍胎。”

我冷冷地道:“鳳郎自己也是個禍胎,只要是我重視的男人都是禍胎吧?”

鳳郎太過純真,我視他為弟,所以他還能忍著,可溫如言地心是剔透的,他洞灼人心的雙眼一定使丁維凌也感到了恐懼和威脅,才會想出了這種一石數鳥的連環毒計。如言只是太過關心我,才明知山有虎而偏向虎山行。

丁維凌的瞳孔募然放大:“你我二人自小親密無間,我疼你勝過一切,你居然是這樣看我的?”

我澀聲道:“我只知道,是你我二人聯手送他去死地。”他是算無遺策的主謀,而我糊里糊塗中成了他的幫兇。

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最愛我的男人最後卻為我而死,而我根本不能真正替他報仇,因為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是我永遠也下不了手的。執著要找我的麻煩,我還有一個活下去的理由。活著雖然太難,可我不能再讓如言希望了。

丁維凌重重一拳捶在梅樹上,潔白地花瓣在潔白的鵝毛中紛紛揚揚飄落。他痛苦地低喊:“那是個意外,你懂不懂?沒人要他死!”

“凌哥哥,我是你身邊最親最親的人,連我都要算計。你不累嗎?”說這句話的時候,有根尖針狠狠扎進了心裡。

“丁丁,你居然不信我?在你地眼裡溫如言終究還是重要過我。”他踉蹌了一下,眼中閃爍這晶瑩,有這心痛難當地難以置信。

我沉默。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我們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在沒有學會遺忘前,命運就以經烙下了遺忘的宿命。

空中有一群鳥排著整齊的人字形隊伍鳴叫著飛過。是要南飛的雁吧?丁維凌突然一甩袖,便有一隻雁一個跟頭墜落下地。雁群驚散,在空中徘徊,發出悲切的叫聲。飛了幾圈後,頭雁終於振作起精神,排好隊形,繼續南飛。只是雁群最後那隻雁的身形顯得那麼的孤單和悲切。

“你看到了嗎?沒有了你,我就是那隻雁。”他幽幽望住我,眉梢眼角地高傲全被憂鬱籠罩。讓人傷感地想要落淚。

“他們本來是好好的,你卻生生拆散了他們。”我望向夜空中大雁墜落地方向,卻終究還是不曾流下淚來。

“說來說去,你是在怪我拆散了你和溫如言是吧?”夜色中的他臉容憔悴,完全沒有了記憶中的意氣風發。

我不知道該說是還是不是,答案都不重要了。我最在意的人一個個都已經離開了我。

“你要我說是。還是要我說不是?”

丁維凌一窒,他想擺出一慣的強勢來,可惜惜日的情感一去不回,這強勢便失去了支撐的憑恃,成了紙老虎。

我悵然轉身,緣盡於此吧。

“丁丁,就當我求你了。你跟我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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