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一直維持著靜悄悄的最高品質。
林溫二女只是略沾了下唇,便推說吃飽了。
丁維凌十年如一日,永遠是一碗不會再添。
鳳郎正在長身體,最近胃口好得很,吃了三碗。
丁丁是一直注重養生之道的,早餐吃得飽、午餐吃得好、晚餐吃得精。
所以吃得也不少,添了第二碗白粥。
溫如言是最奇怪的,永遠是丁丁吃一碗他便一碗,丁丁吃兩碗他無庸置疑地也是兩碗。
餐後收拾完畢,兩女毫無要走的意思。
只好奉上熱茶,幾人枯坐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閒話。
這便真有些如坐針氈了。
這種事情,丁丁是不指望溫如言會插一腳幫忙的,鳳郎人微言輕也幫不上忙。
唯一能解決的人便只有兩女的紅心目標——丁維凌。
丁丁用力咳了一聲,伸手在背後狠狠掐了丁維凌一把。
丁維凌自然知道丁丁為何掐他,本待不理,但這兩位姑娘偏偏可以算是自己惹來的,要是不處理妥當,只怕丁丁會惱。
只好酷著一張臉,不甘不願地開口:“丁丁,你前幾日夜半溜家,其中緣由,我一直沒弄清,今天你就給我說說清楚。”
丁丁絕倒,讓他化解眼前的尷尬氣氛,他卻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真真是氣煞人!
她只好嬉皮笑臉地說:“凌哥哥,你不要那麼會破壞氣氛嘛!這些有的沒有,以後再說啦!”
丁維凌卻冷冷地說:“又不是講情話,還要什麼氣氛。
沒有氣氛的場合下,你才會多說幾句真話。”
丁丁環視四周,只見丁維凌虎視眈眈,認真是要藉此機會拷問;鳳郎一臉好奇寶寶模樣,有興趣的很;而如言則是淡淡坐在一邊,一言不發,他雖是知情最多的人,別人顯然並不指望從他嘴裡挖出什麼有用的情報來。
她只好把寶押在了兩位女客身上。
“呵呵,兩位姐姐身嬌肉貴,說這些無趣的事沒的悶壞了她們,我們說些有趣好玩的事吧!”
誰知溫如柳斜斜瞥她一眼,華麗麗地開口說:“不妨,此事我也很有興趣,想林表妹必然也願與聞。”林扶悠優雅的頸項弧線做了幾下上下規則運動。
丁丁無奈地一攤手,只好開始老實交待。
自然沒有說起西門笑綁架她的事,但為了要掩過這件事,便在如何起意一探王氏鬼屋一事上說得倍加曲折。
側首看到溫如言略帶著諷意的目光,這謊差點就圓不下去了。
最後自然不能提及西門家的真實意圖,她才沒膽子和大家提人家的真實意圖。
只說剛好撞到了西門家的人,大家聊得投機,誰知竟聊過了時辰。
同樣的故事她已經和丁維凌反反覆覆地說過好幾回了,天知道丁維凌為什麼又在這時提出來,讓她再度溫習一次。
說完後,丁維凌伸出大拇指贊:“不錯,背得幾乎一字不差。”
丁丁知他必然不信,但找不到其中破綻又能如何。
林扶悠盈盈淺笑,“丁丁表妹這次歷險可是讓外祖母大為震怒啊,她老人家說要為你挑門合適的親事早點嫁出去。”
“什麼?”丁丁嚇一大跳。
“奶奶真的這麼說嗎?”
林扶悠悠然說:“何止是說,昨兒我聽她和幾位長輩們在討論城內哪家的公子適齡,只怕這幾日內理出單子後,便要請媒婆上門求親了。”
丁丁差點暈倒,幾位男士面色也各各不佳。
丁維凌冷冷哼一聲,“老夫人把丁丁的終生幸福當作什麼了?豈可如此兒戲。”
溫如柳天外飛來一句:“怎算兒戲,女子婚事,父母之命,媒灼之言。
如今是長輩替她做主,禮法俱在,凌表哥怎麼能隨便指摘長輩不是呢?”她聲音溫婉,似是耐心和人講道理般,丁丁卻隱隱覺得她含著莫名的敵意。
這婚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成的,在這裡急壞了也沒有用。
丁丁對丁維凌使了個眼色,丁維凌也就閉嘴不言了。
林扶悠端起茶盅,輕輕抿了一口,一雙眼煙波漫轉,風華逼人。
她淡淡說:“看錶妹如此反對,莫非是心中已經有了中意之人?”
丁丁尷尬之極,這個話題明顯偏題了,問話的人既是老夫人面前得寵之人,又是年長的姐姐,她不便得罪,只好顧左右而言他。
溫如柳卻不放過她,仍